大乘佛教徒也看出成立出家与在家两种修行者团体的必要,许多经典反映此时期的情况,当时僧团的建立是由出家人(比丘、比丘尼)和在家人(优婆塞、优婆夷)共同承担的。《法华经》出现于大乘发展中的关键时期,呈现出早期声闻传统,以及大乘广阔、兼容并蓄的菩萨道之间的完美调和,这两种传统结合为一乘,能承载一切众生到达解脱彼岸。
《法华经》的角色
从一开始的《般若经》与最后的《维摩诘经》,我们发现大乘经典中思想和语言的极端表现,那些表达方式是精湛的,有时相当尖锐的论辩,目的在于打破传统佛教团体的束缚。这些经典传达的观念十分深刻、精彩,但并未表现出真正、成熟的大乘温和面貌。
在《法华经》问世前,已有许多深奥的大乘观念与哲学发展出来,且开始受到众人的赞赏,但当时大乘只是散居各地的若干个人而已,只是一种思想与经典的表达,尚未以一种社群、组织或集团的形态存在。唯有当带有中庸、调和、统一精神的《法华经》诞生时,大乘才开始拥有一个由比丘、比丘尼与在家人共组的完整团体。《法华经》就在这种环境下诞生,而此经的出现是件很幸运的事,它适时地促成大乘的建立,它运用一种极为慈悲与兼容并蓄的新方法,以便调和传统的声闻道与新兴的菩萨乘( bodhisattvayana)或菩萨道。
《法华经》中反映的调解与和谐的态度,在大乘佛教成熟的过程中极为重要,因它能接受并整合佛教各乘之道,所以在大乘经典中,一直具有崇高的地位。在《法华经》中,佛陀告诉宿王华菩萨:“正如一切溪流、河川、水域中以大海为首,如来宣说诸经中亦以《法华经》最为深远、广大。 ”在此之前,佛陀也曾说:药王今告汝,我所说诸经;在阅读大乘经典时,偈颂的存在似乎是为了概述经中“长行”(散文)的部分,我年轻时以为经典中有偈颂这部分,是因韵文较散文易于背诵。《法华经》刚出现时,经典通常以偈颂书写,而非长行,就如越南大众耳熟能详的民谣集,或希腊荷马的史诗,最早都是口传的。大乘经典也是如此,起初以偈颂形式出现,通过口耳流传。因此,《法华经》最初是偈颂体,长行的部分是后来添加的,以详细说明并进一步解释偈颂的教义。
造成这种情形的原因是,佛陀在世与入灭后的 400年间,声闻众口传佛法,并加以记忆、背诵。为了易于理解与记忆,佛法用一种诗歌语言普拉克里特语( prakrit)17,以偈颂体流传。这种语言有其格律,与 我们在英诗中所见极为类似,例如华兹华斯( ordsorth)18的《泉水》(the fountain)一诗中,一行有八音节,次一行为六音节: e talked ith open heart and tongue affeate and true. a pair of friends though i as young, and matthe seventy-to.
我们交谈,以开放的心、深情真实之语;我虽年少而马修七十有二,但两人却结为好友。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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