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你好,首长

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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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愉快地达成了协议。

    这里附近就有大排档;晚上生意不错;白燕没想到林束会选这种地方,直到点完菜以后,依然回不过神来,她是无法想象一个高干子弟坐在路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不都是他们这群小屌丝才会做的事情么;高帅富什么的不是跟这个绝缘的么。

    “你干什么啊,想吃什么自己点。”林束被白燕看的有些发毛,心里又不免有些得意,他只觉得白燕因为喜欢才会一直看着他的,想着这女人真是不懂得收敛。

    白燕哪里知道林束的心思,只是快人快语,说出了疑惑:“就是没想到你会吃这个。”

    林束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那些纨绔子弟么?非要去什么酒店会所,恨不得天天鲍鱼翅肚?”

    白燕在心里吐槽:难道不是?!不过她还记得这林束的脾气,只是干笑着,林束大概也晓得她心里想什么:“我们作战的时候,没东西吃是常有的事情,我并不挑嘴。”

    白燕好奇了:“那如果真的饿了,你不会吃树叶吧。”

    林束的筷子稍微停顿一下,脸色不变:“你不会想知道的。”

    白燕观其神色,晓得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更加好奇,追着要知道答案,林束哪里肯说,白燕好奇地就好像被猫爪抓了一样,浑身难受,偏偏林束又是个油烟难进的,白燕只好下了杀手锏:“大爷,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嘛,好不好嘛。”说着,还故意眨了一下眼睛,明送秋波,白燕的声音有些细,慢慢说话的时候又糯又嗲,大多数听到她这样子都会无力招架,只觉得骨头都酥了,偏偏这回遇到了对手,林束是一点面子不给:“你给我正常点。”

    白燕偷偷地做了个鬼脸,这人真是不懂风情,也不会怜香惜玉。

    不一会儿,一大盆水煮鱼上来了,看着上面红艳艳的辣椒,白燕馋的直流口水,对老板娘说:“好香啊。”

    老板娘听得开心:“慢用啊,喜欢就多吃点。”

    白燕连连点头,夹起一块鱼肉就塞进嘴里,嚼了嚼,幸福地都快哭了:“辣,好吃。”

    林束看她被辣的脸通红:“你能不能吃辣啊?”

    “不太行。”

    “那你刚才还说要多放辣。”

    “因为,”白燕扒了几口饭,鼻子被辣的都有些冒汗了,她想说就是馋了,总跟豆豆一块儿,也都一些吃着清淡的,现在有机会还不多尝尝,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吞了回去,而是讨好地说:“你喜欢吃辣啊,我知道的,这不是给你点的么。”

    林束听到这话很是得意,一时飘飘然,他也经历过不少女人奉承拍马的,可是说实话,似乎白燕的话就是比其他人要好听一些,但是岂能叫她知道了去,于是林束不动声色地说:“多事。”

    白燕陪着笑,心想:大少爷脾气还真难伺候。

    “喂。”林束开口,“今天和你一起喝茶的人是谁?”

    两个人这边吃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居然传出了极不和谐的声音:“麻痹的,摸一下怎么了,你也不照照自己镜子,老子摸你是给你面子。”

    白燕下意识地看过去,是隔壁一桌上,三个长相路人的男人,老板娘站在边上。

    老板娘唯唯诺诺的,想要退开,却叫其中一人一把抱住,那人得了手偏偏还大放厥词:“舒不舒服啊,骚娘们。”他话才说完,忽然身子一个趔趄,却是被一个小孩撞开了,白燕过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小孩,聊想着应该是老板娘的儿子,想着娘两个这么晚出来摆摊很不容易,却不料还能遇到这种事情。

    小孩应该是看到了妈妈被欺负才会挺身而出的。可是,他毕竟年纪小,这会儿已经被男人给抓了起来,卡在脖子那边,拎在半空中,双腿晃着。

    “放了我儿子,放了我儿子。”女人凭借着母性的本能对男人又踢又打,却是被一脚直接踢到了桌角边上,流氓边上的两个人神形猥琐地大声讥笑:“老大,这么个美人你可悠着点,别弄坏了。”

    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却是在没有力气,她趴在地上苦苦哀求:“不要动我儿子,求你们。”

    “求,怎么求啊。”那男人有了小孩在手里得意洋洋地,露出色眯眯的笑容来,“老子可没那么好打发的。”周围原先还在吃饭的人这会儿已经全部溜掉了,没办法,现在这个社会太多的人都秉承着明哲保身的原则,见到这样的情况,连看热闹的心都没有了。

    男人见此情景更加嚣张,甚至还抖了抖小孩的身体:“你可没叫老子等太久,要不然老子想等,你儿子也不想等。”可惜女人没有领会他的内涵,只是一个劲地求他。

    男人吐了口口水:“骚货,大晚上的出来摆摊,一看就是不老实的。”他捏着小孩的脸,“这小东西真邪门了,盯着我干什么!”他的手还没收回去,小孩就一口咬住了他的手,男人哇的一声大叫,一边把手j□j,一边把孩子摔在地上,拳打脚踢的同时还大骂道:“草你妈的,狗杂种,我日你妈b!看我——”他的话没有说完,脑袋就开花了,原来是林束出手了。

    边上两个小弟见自家老大挨揍了,赶紧上来帮忙。不过,他们虽然人多,但是武力值绝对是个渣渣,没一会儿就被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的,白燕刚才就听话地站在不远处,这会儿看到林束的英姿,实在佩服,只恨不得上去摇旗助威,大叫两声:大王威武。她对林束的评分一下子就上去不少,见义勇为,武功盖世,少年英雄,总之什么好词都往外冒,在这时候,白燕眼里的林束那就是神的化身啊。她观察着局势,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连忙过去抱住孩子交给老板娘:“你没事吧。”

    老板娘抹着眼泪,接过孩子呜呜哭起来,白燕连忙安慰着,却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凉风,脖子阴森森的,然后耳边一阵脆响,回头时,却发现林束已经把她抱在怀里,手臂上淌着血。

    白燕傻了,眼睛里面只有那手臂,那血,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那伤口,神智不清。她并不知道刚才其中一个人拿着酒瓶想要趁机偷袭,林束j□j无术,只好用手挡了,但是却还是被划伤了。

    那三人见到这样,反而怕了,他们不过是一群流氓,又不是亡命之徒,只道是出了事,判断着大势已去,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白燕看着林束的手臂,好像是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嘴里不知道在叫着什么,整个人跟炸开了毛一样,居然是要上去追人报仇,林束看出了不对劲,用力揍了一下她的肚子,白燕疼地嗷了一声,林束顺势给了她两巴掌,嘴里低吼:“白燕!白燕!”

    白燕疼地龇牙咧嘴的,却因为这样渐渐平静下来,这会儿终于想起来什么是最重要的事情,忙拉着林束道:“医院,去医院,快点啊。”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带着哭腔了。

    林束打断她:“没事,包扎一下就好了,去什么医院。”

    两个人赶回家,林束拿出医药箱来,然后开始清理伤口,他的动作看上去颇为熟练,有种经常这么做的经验。

    “我来吧?”白燕央求着,她现在心里很不好受,如果不是她的话,林束也不至于会受伤,她好恨那些人,怎么敢这样伤害林束,那群无耻的流氓,一定不得好死。

    林束的动作缓了一下:“你会么?”

    白燕连连点头:“大学学过的。”

    林束听到,手放了下来,白燕几乎是立刻就看出了他的意思,她走过去,坐在了林束的边上,靠近以后血气的味道很浓烈,白燕的心就像被什么狠狠地攥了一下,眼角有些湿了,人的感觉很奇怪,有时候就是一个小小的事件就会让你内心触动,产生莫名的情绪,而对于白燕来说,这简直就是救命之恩,女人但凡对于救命恩人都有一种别样的情怀,白燕不晓得自己的心已经开始变化了。

    她只是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万分庆幸当初学过,而且学的还不错。可是饶是如此,她的手还是颤抖着,用酒精棉擦着伤口附近的皮肤消毒,然后拿出纱布来,按在伤口上面止血,最后开始绑绷带。

    林束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也不喜欢任人摆布的感觉当然了更加不喜欢被人看到自己虚弱的样子,所以才会不愿意去医院而是自己要解决。

    可是这次,却脑子一热就让白燕帮忙了。他侧头看着白燕,见她专心致志地在包扎,眼神很认真,她的头发垂下来,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林束看着她,却觉得心底十分的平静,这个女人长得并不特别的出色,可是却很舒服,尤其是紧张的样子,更是叫人心动,他心中起了波澜,抬起另外一只手。

    “好了。”白燕对着伤口吹了两下,说,“痛痛飞。”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抬起头,关切地看着林束,“还痛么。”

    林束慢慢地摇头,并没有听清白燕说了什么。

    白燕却只道他安慰自己,忍不住自责:“怎么会不疼,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她露出一副内疚又动容的样子来,林束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时空感,仿佛自己置身于天地宇宙之中,而白燕就像仙子一样,当那双黑色的带着微红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时,就仿佛从天空劈下一道闪电,把他整个人连同灵魂和血肉炸得粉碎。

    林束控制不住倾身过去,在白燕的唇上亲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懒洋洋发个呆 的地雷

    第28章 原来宝贝你是变态

    林束只是蜻蜓点水;亲完就马上离开,那是一个不带情、欲的亲吻;很轻;轻的可以忽略一样,又很重;因为;这是林束第一次这般亲一个人。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是想要亲一下;想要碰触一下;想要靠近这个人;没有其他意思的。他甚至并不想继续做接下来的事情,而是浅尝辄止,可是,却由衷地感觉,这种若有似无的触碰,实在太美妙了。

    白燕完全被吓成傻逼了,只感觉凭空一个焦雷打在了头上,魂飞魄散,她根本不晓得林束想要做什么,身体僵硬,却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可是隔了一会儿,又没感觉到什么才偷偷睁开眼睛,发现林束已经坐直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这该死的唇还发烫着,显示着刚刚被轻、薄过,怎么能说没事情发生,她从喉头逼出来两字:“为何?”

    林束反问她:“什么为何?”

    白燕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林束却没回答,而是说:“今天和你一起喝茶的那个男人是谁?”

    白燕现在的脑袋处于无法思考的状态,所以林束问什么她答什么,根本无暇思考林束为什么会问这个:“哦,你说我师兄,他叫徐筠亭,大学和我一个社团的。”

    林束早就知道了白燕跟徐筠亭的关系,这会儿听说了,心里又不免膈应了一下,他皱眉:“你离他远点。”

    “啊?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他。”

    白燕傻乎乎地应了一声,又问:“为什么不喜欢?”

    “没有为什么,你记没记住?”白燕其实压根没在意林束说了什么,只是听到问题,下意识地就点头了。林束对她的态度很满意,站起身来:“我先回房了。”白燕看着他走了,隔了一会儿又见他回来,隔了数米之遥,对她说,“刚才的事情你不要多想。”他大概有些苦恼,费劲地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刚才,你懂啊?反正别自作多情。”

    白燕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半晌,她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浑浑噩噩地冲了澡,水落在身上,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水的温度,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的场景,林束亲了她,林束又亲了她,林束再一次亲了她!嗷嗷嗷!白燕尖叫地急忙拿毛巾,刚才激动地泡沫都擦到眼睛里面了,她用清水冲着眼睛,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着提着攥着蹂躏着,浑身蔓延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各种情绪,只觉得软绵绵的,可以脸却不可自抑地开始发烫,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开始衍生出来,最后终于化成一个淡淡的雏形——

    “不不不!”白燕急忙用手拍着自己的脸,直到拍到通红,可心情还是无法平静,她纠结着那个算不上吻的吻,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之前被林束强迫过她只觉得受到了侮辱,可是今天却不大一样,是因为林束救了自己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呢,她不敢深想,可是却经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过那个镜头,最后那个淡淡的雏形终于变得明显了——林束他,他,他,对自己,有意思。

    这个念头跟一棵小笋似的冒个尖儿,白燕一面跟自己说不可能不可能,一面不禁去戳它:戳,戳,戳,小笋尖儿晃了晃,露出笑脸,然后脸变成了林束那张,不过却与平日大不相同,居然是笑容洋溢,春意荡漾的。

    白燕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被自己给蠢哭了,尼玛,这是什么作死的节奏啊,纠结这个作甚,怎么记忘记林束临走前说的话了!

    他说不要多想!

    他说别自作多情。

    白燕总算是平静下来,可是,立刻又不淡定了,什么叫别自作多情!她什么时候自作多情了,她怎么可能自作多情,大少爷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

    白燕越想越气愤,一来对自己纠结那个吻很烦闷二来又觉得受了冤枉,只觉得不该这么不清不白的被扣个大帽子,急忙擦干净穿上衣服,头发也来不及吹,过了毛巾就走到林束的房间,敲门,隔了好久林束才开门,一个蛇头也跟着挤了出来。白燕注意力完全被黄金蟒给吸引住了,她快速后退到安全位置。

    林束一脸被打扰了说:“不是说清楚了不要自作多情,你主动献身也没用。”

    “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林束眼神露骨地上上下下打量着白燕,白燕才想起来自己因为焦急过来,虽然穿着家居服,内里却没有穿bra,就算衣衫宽敞,也确实某处会露出来,急忙双手环胸:“你看什么啊。”

    林束收回视线:“你衣衫不整的过来不是来勾引我么?”这话其实并不夸张,白燕的头发还是湿的,间或有水滴下来,顺延而下,她的衣服很宽敞,可是却遮挡不住其中的秀色。要说勾引还真有那么回事。

    “放p!”白燕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又羞又恼,暗骂自己昏了头了,做事也不好好思考一下,现在倒好算账变成了勾引!她也知道现在的情景,可是这般回去又不甘心,只口不择言,“你有妄想症吧你。”林束的脸拉了下来,侧身撑在房门边上,一脸的虎视眈眈:“你再说一遍。”

    白燕原就是个胆小的,被这么一瞪,那十分的勇气已经泄了一半了,然后再看到林束那手臂,愧疚感激一起上来,那质问和辩解的勇气更是又去了四分,最后只剩下一分,兜兜转转,含含糊糊地吐了出来:“我就告诉你,我对你没有意思。”说着转身走了。

    林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顺手拍拍黄金蟒的蛇头,目光幽深:“宝贝,所以我就讨厌女人。”

    黄金蟒吐了一下蛇信,林束领着它回房间,黄金蟒却不乐意了,它好不容易才能出来溜达一下,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怎么可能!于是它把大脑袋搁在林束的小腿上,撒娇一样地磨蹭着,林束养了它很久,也能猜出它的意思来,只好把它放出去,黄金蟒开心地大脑袋一甩一甩,一下子滑出去好远。

    林束回了房间,看了会书,就上床去了,隔了一会儿,听到黄金蟒回来的声音,再看过去的时候,傻眼了,却见黄金蟒头上顶了个花花绿绿的东西,就跟个造型奇特的帽子一样,此时正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武士一般,见林束看它,忙炫耀一样地滑过来。林束敲了两下蛇脑袋:“不是让你不要乱拿东西,你拿这个做什么。”

    黄金蟒被打了头,有些委屈,大眼睛巴巴地看着林束。

    林束对它有了感情,见它这样也不好再说它,只是看着那蛇脑袋的东西发愁,这什么不好捡,非捡这个,蛇本性y,果然没错!他干瞪眼地站了一会儿,想着可不能就这么一直顶着,叫人知道了不好,正要把东西给取下来,黄金蟒却不干了,它大概是看出了林束的意思,飞速地朝着边上躲开,林束骂它:“快给我!”

    黄金蟒巴巴地看着他,调皮地歪着脑袋,样子有几分可爱,林束走进一步,它就往边上退一些,到了后来,一人一蛇就跟做游戏一样,半天下来,林束倒是累的气喘吁吁,林束直觉被黄金蟒调戏了,怒向胆边生,一把上前掐住黄金蟒七寸:“宝贝,打个商量,你快快给我吧。”黄金蟒抬起尾巴,晃了晃,林束一喜,眼睁睁地看着它把头顶上的东西卷下来,最后用身体盘了起来,林束绝望了,他很了解,这样的意思是,这东西是它的,谁也不能抢走。林束素来宝贝这黄金蟒,如今见它确实喜欢,只好罢手,可是心里又发愁别的不拿,偏偏拿这个,要知道这玩意可不是寻常物啊。

    他以手扶额:“宝贝啊,你怎么就能这么变态呢!”

    黄金蟒才不管林束怎么想的,晓得自己胜利了,于是带着胜利品,趾高气昂地回了自己的窝,留下林束苦苦想着如何解决。

    白燕第二天醒来之前,看到林束正在她的床头,一脸严肃,就跟来索命的黑白无常一般,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心里猜测着林束想做什么。闭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了,就跟只小蜗牛一样,悄悄地探出了触角——眼睛露出了一条缝,可惜事与愿违,林束的脸依旧在面前。

    到底想要干什么啊!白燕在被子里面的手攥地紧紧的。

    林束在这个时候出声了:“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白燕只好乖乖地睁开了眼睛,刚好和林束乌黑的眸子正对上,她这时候不得不说,林束和豆豆很像,尤其是眼睛,黑沉沉的眸子看着你的时候,你会不由自主地感觉到无法伪装,她不动声色地调开视线:“有什么事情啊?”

    “嗯。”林束居然难得地好像有点不自在。

    白燕等了一会儿,见林束还不说,又催了一遍。

    林束只好说:“那个,有个东西,你的,我买了。”

    白燕稀奇了,这大少爷还能看上她的东西,实在叫人惊讶,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稀罕的值得这大少爷开金口,还一大早就过来打招呼,不免好奇问是什么。

    林束这会儿又恢复了酷帅狂霸拽的状态,霸气横生:“废话什么!钱给你!东西别找了。”说着就掏出几张钞票放在床头,然后磨刀霍霍,威胁着,“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别去乱说!要不然,你小心点。”

    白燕无端地觉得脖子发冷,她把被子拉高,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林束扬长而去,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这种态度真的是来买东西的么?可是,到底是什么呢?白燕糊涂了。

    第29章 原来宝贝你是变态

    林束从白燕房间里走出去;恰好撞见了一早赶过来做饭的周姐:“咦,少爷你怎么从白燕房里出来了啊?”

    周姐其实不过多嘴一问;根本没有多想;可惜林束心里有事,立刻跳脚;掩饰一样地说:“啊;没;就有事。”

    周姐狐疑地看着他。正要走开;却发现了林束手上的伤;自然是吓了一跳;昨天才办了豆豆的生日宴,她记得,当时林束的手还好好的,这才一个晚上的时间,怎么就给弄伤了呢。周姐年纪大了,难免就话多了些,无外乎想知道怎么回事,但当事人却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她问了几句,也不过得了含糊其辞的答案,晓得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不再多说,心里打算着多做点补充营养的饭菜。

    等到白燕起床,遇到了周姐,又被询问了,白燕不晓得林束怎么说的,又怕自己多嘴,林束会怪罪,只好道不清楚,周姐一顿阿弥陀佛,非说肯定是撞了小人了,嚷嚷着一定要去庙里拜拜。

    白燕只能听着,哪晓得周姐又提到了上回白燕撞头的事情,非要两个人都去,白燕无奈:“周姐,其实没什么的,我现在很好啊。”

    “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平时多拜拜佛祖怎么了啊,听我的,少爷那边我会去说的。”白燕看出周姐是打定了主意了,当然只好同意了,她心里估计着依照林束的脾气,肯定是不会去的,那么到时候自己也就不用去了。

    吃完早饭,白燕就开始cos侦探,想要寻找出到底林束要了一件自己的什么东西,可是找来找去,也没发现是什么,她疑惑了,这大少爷就这样说话也不说清楚,故意耍她吧,白燕很生气地想:或许自己被耍了,可是林束又为何给她那么多钱呢?价值三四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当她四下里找自己的bra,却怎么都找不见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秒懂了。

    哇!

    林束,怎么这么变态啊!

    白燕听说过恋物癖什么的,莫非林束大少爷有这个症状,喜欢女人的bra!这是病啊,得治啊!白燕是又气愤又羞涩,莫名联想着林束拿着她的bra上下左右端详,然后盖在脸上,她狠命地摇头,应该不至于这样,可是心情又很复杂,不晓得以后该怎么面对林束了。

    难道说:首长,为何放弃治疗?

    还是说:你好,首长,请改邪归正。

    白燕叹口气,这日子难过啊,提心吊胆着会被劫色,好了,现在人主动说看不上自己,可是偏又是看上自己的bra了。

    林束并不晓得白燕已经对他深深地误会了,此刻他正在等候室外面接受面试。林束在军队里面的升迁速度算的上是很快的,主要他的出生太好了,当然了,他知道很多人嫉妒他背后说他,他都无所谓,那些人不过是酸葡萄心理,他心安理得地接受家族的便利和恩赐,只等着在这少校的位子上再做两年,然后顺利升到中校。

    不过,不晓得老头子怎么回事,居然让他来进行一个面试,这种面试说穿了都是去参加一些极困难的任务的,或许很容易得到荣誉,可是更加容易嗝屁,林束可不愿意就这么捐躯了,所以,他打定主意,面试的时候一定超常发挥。

    等了一会儿,陆陆续续的人都来了,林束发现各个部队都有,看来这次的任务非常不简单,他再一瞧,看到一个熟人,然后装作没看见一样撤回视线,可是对方显然也看到了他了。

    “林束哥。”

    林束抖掉三斤鸡皮疙瘩,他就知道会这样,怒视地看着马晓宙,威胁道:“别喊了你。”

    马晓宙委屈地说:“可是林束哥,我爸爸让我跟着你的。”他眼巴巴地看着林束,就好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你和哥哥每次都不带我,太讨厌了。”马晓宙是马晓宇的亲弟弟,特别娇气特别娘,喜欢混在男人堆里被男人保护着,偏偏这厮被马老爷子打包进了部队里面,这下可好,如鱼得水。

    林束下意识地想坐远一点,省的别人以为两个人是一道的。

    马晓宙没有感觉到林束的厌恶之情,他抹了抹眼角:“唔,好累哦,林束哥,你说这次是什么任务啊,爸爸叫我一定要好好表现。”

    林束翻了翻眼皮全当没听见,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手里有个麻袋,直接把人揉吧揉吧扔进去,然后一脚送回火星上去,不过他听出了马晓宙的意思:“你爸让你来的?”

    “对啊,人家根本不想来的么。”

    林束悲哀地想:难道我已经堕落到跟马晓宙一个级别了。

    马晓宙哀怨着嘟着嘴:“林束哥,你现在对我特别的冷淡,从来不找我玩,为什么呀,明明小时候,你当新郎,我当新娘的。”

    林束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已经有人往这边看了,他在心里默念:去死吧!

    马晓宙的眼睛很圆,眼珠子很黑,瞪着你的时候,有一层的水汽,初次认识的人很容易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不过,林束已经深刻地理解了此人恶劣的内涵,所以巍然不动。

    “讨厌,你和哥哥都好讨厌,我才不要跟你们玩呢。”

    “……”

    “哟,什么时候来了个娘们啊。”角落里面一个声音传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不是部队是鸭店呢。”

    林束看过去,是个炮灰脸,估计也是家里有点小背景,要不然也不敢大放厥词,可是背景又不大,要不然不会不认识他林束,他虽然不喜欢马晓宙这样,但是却不允许别人如此侮辱:“哪个说话跟放屁一样,有胆子说就有胆子站出来,畏畏缩缩的跟耗子一样。”

    “你麻痹的你谁啊!”那人被这么一激,跳了出来,“老子怕什么,老子说错了么,长得油头粉面的,恶不恶心,真不知道哪个没家教……”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脖子就被卡住了,然后身体凌空了,而始作俑者居然是马晓宙。

    只瞧见马晓宙抬着一张漂亮的脸,很闲适地说:“你说什么,我油头粉面?我这叫美丽动人懂不懂!”

    那人没料到马晓宙会出手,偏又挣脱不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快要断气了,其他围观的都被马晓宙这一手给吓到了,他们都是有经验的,从这一手就可以判断出马晓宙绝非等闲,大家轻视的目光也慢慢变化了。

    “喂!听好了,我叫马晓宙,你想报仇只管来。”说着轻轻一甩手,那人就被扔在一米开外的地上。

    看热闹的面面相觑,晓得这事情不好管,都退到了边上。

    林束头大:“你低调点行么?”

    “可是他居然说我油头粉面,你知道我最最注意我的脸了。”马晓宙还很有道理,理直气壮地说,“林束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我会害羞的。”

    林束忍住脾气,告诉自己这个是马老的心肝宝贝,一定要给马老面子。

    由于马晓宙这一闹手以至于场面有些安静了,可是总有一些人会在这种场合中打破安静:“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林家大少。”这话说的有几分轻视,能够说出这样话的人,本身的身份也不低。

    林束哼了一声:“倒是没有想到你也过来了,胡上尉。”

    胡悦听到林束这么称呼,脸色果然变了,他一直很介意自己军衔比林束低,偏偏他入部队时间又比林束早,在他们这太子党的圈子里,自己俨然就是个笑话,于是他总是会带着嫉妒泛酸的语气说话:“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这个少校是怎么来的,还不是靠你老子的关系。上回军事演习,你们团直接就全灭了,亏你还有脸!”

    林束知道他在挖苦自己,不怒反笑:“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了,我有个当将军的老子怎么了?你不也有么?不过,有时候老子行了儿子不行,也是没办法的,就算再多两个诸葛亮,那阿斗依然扶不上墙。”

    “你说谁呢你?”胡悦就要冲上来,却被边上的人拉住了,他脸色涨红,看上去就像要咬人一样,“林束,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混蛋,你们放开我!”

    林束鄙视的看着他:“怎么,你还想打架,从小你就没打赢我,现在也不可能,将来也不可能!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

    “我草——”胡悦眼睛都红了,“我要跟你拼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哎呀,你们可要拉住了啊,这要不然等会儿某人又要丢脸了。”马晓宙眨巴着大眼睛,笑的跟朵迎春花一样。

    胡悦更加生气了:“林束你个胆小鬼,有种的你,你站在那儿别躲!”他这话出来,就听到有人笑的声音,因为自始至终林束都站在原地没有动过!

    “哟,开会呢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可是却叫所有的人都闭嘴了,这些人当中或许有不认识林束太子爷的,或许有不知道妖孽马晓宙的,但是绝对不会不知道他,军中神话——丰裕!他年仅三十多,却已经是陆军少将,身上功勋累累,他是真正的战士,没有任何的背景,靠着自己的努力多少次的死里逃生,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便是林束,也对他很佩服。

    大家大概都没有想到,这次的任务会有丰裕,一个个都激动难掩,这是军中所有人的偶像,所有的男人都是铁血男儿,林束或许还耽于酒色,可是他也有激情,也会一腔热血,不过是没有激发出来,而在看到丰裕的时候,他刚才的对于任务的无所谓的态度立马就消失了。

    丰裕走过来,笑嘻嘻地说:“不错啊,还没开始,大家都兴致很高啊。”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丰裕走到胡悦和林束中间,两边看了看,“哟,不简单,不简单,这次来的可都是名人啊。”

    林束听到这话耳朵有些热,他也晓得比起丰裕这样的战士来说,他的过往实在是太混账了,他虽然不可一世,却也敬重英雄,而丰裕绝对是在他敬重的范围内的。

    “这次任务想必大家都知道不简单,可是究竟如何不简单呢,我也不知道,但是,”丰裕微微一笑,“必须要抱着随时牺牲的想法!”他走到林束面前,“想清楚了么?现在可以回去。”

    林束看着他,能够从丰裕的眼神里看出对自己的不屑和蔑视,如果是旁人的话,林束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但是丰裕不一样,他只会在这样的目光中感觉愧疚和卑微,他是有着优越的家事,他出生就有的多少人奋斗一辈子也无法企及,可是他也有着平凡男儿一样的血气方刚,在那一瞬间他想到了许多,想到了自己的梦想,想到了年少时候的热血,稍息敬礼:“报告首长,时刻准备着。”

    “随时牺牲?”

    “时刻准备着!”

    “真不错!”丰裕缓缓地鼓了三下掌,看了看其余的人,然后走进了面试的房间。

    丰裕走后,好一阵子大家都保持安静,然后才如同炸了锅一般地开始喧闹起来,所有的人都在谈论着丰裕的过往,语气中有着佩服有着羡慕有着神往。

    而这其中大概也只有马晓宙一个人不在状态内:“林束哥,你真要去参加那个任务啊?”

    林束不说话,马晓宙却知道答案了,他苦着脸:“可是人家不想去啊,哎呀讨厌,要是你去,我又不去的话,爸爸一定会念死我的!”他鼓起腮帮子,举着拳头,“好吧,只好先看看竞争者了,然后看看如何脱颖而出。”

    只见他来来回回从前到后狠狠地视j了好几遍,最后得出结论:“我觉得,我们如果想要参加的话根本没有问题。”

    林束虽然晓得他不靠谱,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他们这些人都长得不好看。”马晓宙得意洋洋地说,“你仔细想想,丰首长是那种英武不凡的男子,一定喜欢貌美如花的少年,而这其中,就属我,”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林束,勉为其难地说,“你也还凑活吧,反正就我们长得好,所以,”他压低声音,“放心,我们肯定没问题。”

    我擦!

    林束头都大了,深刻地检讨自己居然还会跟这个傻x交流,明明已经上过无数次当了,他想,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能把这人给人道毁灭了。

    马晓宙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居然还在那里火上浇油:“怎么样,现在是不是立刻就有底气了,哎呀,不要嫉妒我哦,我就是这么的聪明又可爱。”

    林束出手迅速地卡住马晓宙的脖子,头顶乌云,阴沉沉地说:“闭嘴!”

    马晓宙被掐的差点没了气,眼含热泪地点头:“咳,咳,放开,开!”

    林束又威胁警告了一番才松手。

    马晓宙迅速拉开和林束的距离,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周身闪烁着“我好可怜”的光辉。

    林束不再管他,而是耐心地等待着自己的面试时间:不管如何,他都要好好地面试,不为了别的,只为了刚才那一句,时刻准备着。

    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之前进去的一个人出来了。大家纷纷围上去,想要询问情况,只见那人忽然掩面:“唔。我不活了,怎么能歧视处男!”

    第30章 原来宝贝你是变态

    处男两个字一出;犹如凭空一声雷,顿时众人都傻了;更有直肠子地直接说:“不会吧;我也是啊。”

    当然了这种没脑子的还是少数,多数的人都在细想:究竟是个什么奇葩的面试竟是要扯上处男不处男的。大家还想继续了解详情;可是那人看来打击过大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而且毕竟处男什么的也不是值得炫耀的;大家不再讨论四下散开了。

    马晓宙不动声色地远远看着那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低声问林束:“林首长;你怎么看?”还没有等林束说话;自己已经在那里分析开了:“看来,这次面试大概是要那种举止放浪,言行open的美人,虽然与我往日形象有些出入,不过,对我来说,也不在话下。”

    林束忍无可忍站起来,马晓宙不怀好意地说:“林束哥,莫非你也是处男,现在是准备知难而退了。”

    林束面无表情地送给他两个字:“滚蛋!”接着又多嘴了一句:“我去厕所。”马晓宙欣欣然地跟过去,一脸开心地说:“我也去我也去。”

    你这种谄媚销魂的表情真的是去准备放水还是想要去捡肥皂啊!林束真想为了社会安宁一脚把他糊到了墙上。马晓宙哀怨地跟上林束的步伐,两个人进到了厕所间。

    “有什么发现?”林束道。

    “以我们刚才的位置为基点,西南方向孪生兄弟可以玩双飞;十一点位置是个酒窝美人,嘴唇略厚,j□j相当不错;最外层是个小可爱,手很漂亮,不简单啊。”

    “说人话。”

    “目前看来有四个强有力竞争对手,长相出众,外形过关,虽然我们是不错啦,不过我没有收到消息到底首长是喜欢小清新还是重口味,反正得小心应付,至于其他的人,”马晓宙翻翻白眼,“一堆草包,不用管。”

    “……”

    “什么?”

    “回你的火星去吧。”

    “好吧,我错了,你的冤家胡悦,其实也还不错啦。”

    林束拉上拉链,径直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厕所出来,马晓宙故意扭着小腰,捂着小菊花一路抛媚眼,眼睛却留心着他同林束说的那几人,果然反应各异,很有意思。

    半个小时后,林束面试,一脸菜色地出来,看来是j□j练的很惨,可惜他口风太紧,马晓宙根本探听不出什么来,又过了大约三个小时,三位考官出来,当场宣布面试结果。

    林束入选,马晓宙也同样,余下还有几位,那四个被马晓宙注意的也全部在其中。考官让他们回去休整一个礼拜,然后原地集合,依旧没有说任务。

    “神秘兮兮的,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呢?”马晓宙摇头晃脑,转而就想到别处去了,“哎,一个礼拜啊,又不能见到我亲爱的哥哥们了。”

    林束脚步飞快朝前走,就想把人给甩了。

    马晓宙却跑的也不慢,很快就追上林束:“我去你家玩啊,听说,你儿子长得很可爱啊。”

    林束一点面子不给,直接就拒绝了:“不在家。”

    马晓宙不依不饶:“没关系,听说跟着孩子进来的还有一个美女,我见她也行。”

    林束看他一眼。

    马晓宙立刻投降,眨了一下眼睛,换了个话题:“话说,你的面试到底是什么啊?看你那样子,好像被ooxx了。”

    林束只当没有听见,马晓宙已经说开了:“他让我展示我的口技。”

    林束吓了一跳,他的面试已经够古怪的了,没想到马晓宙的居然还能如此奇葩,而且这个项目未免也太不和谐了点啊:“口技?你怎么展示?示范含香蕉?还是卷冰块?”

    马晓宙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随即咯咯笑起来:“哎呀,太讨厌了,你想到哪儿去了,就是让我学各种声音啦。”林束恍然大悟。

    马晓宙随后有些娇羞地说:“然后又让我扮演一个倾国倾城婀娜多姿风花雪月的女人。”说着以袖挡面,送了一个秋波,“我当时就这么一个动作,他们都投降啦。看来,我还是很有潜质的嘛。”

    最后,马晓宙还是跟着林束回家了,主要是因为林束记挂着宝贝黄金蟒的那个杰作,他其实还有些不大自在,不晓得白燕会如何反应,所以不太想单独面对白燕,有个奇葩马晓宙在边上,会好一些。

    周姐看到马晓宙的时候很高兴,她是林家的老人,也当然就认识马晓宙了,只感慨着,时间过得飞快,之前的小不点,现在已经变成了大人了。马晓宙跟周姐聊了一会儿,旁敲侧击地打听白燕的事情:“是不是美女呀,长头发短头发……”周姐打趣:“怎么啦,想要媳妇啦。”

    马晓宙娇滴滴地说:“才不哩,我要等我哥结婚了我再找对象,长幼有序么。”周姐直夸他有孝心,林束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他能不知道马晓宙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还想多玩几年。

    马晓宙得知白燕在书房,就要摸过去,偏被林束叫住,非要跟他一起看电视,马晓宙苦着脸:“林束哥,我真的没有兴趣啦,你自己看吧。”

    “我一个人没意思。”

    马晓宙看出林束是打定主意了,只好乖乖地坐着,可是你以为他会这么听话么,等到林束上厕所的时候,马晓宙就溜进了书房。

    马晓宙进去了以后就看到了一个女人,正在敲电脑,身段不错,长相一般般,他看了一会儿,白燕下意识地回头,露出惊讶的神色。

    马晓宙连忙打招呼,做自我介绍:“我叫马晓宙,和林束哥一起长大的,以前我们一起玩过家家,我是妈妈,他是爸爸。”说完,送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哦,你好,白燕。”白燕被他这打招呼的内容逗乐了,她没有想到林束还会做这种事情,在她的印象中,这种游戏不是应该他们这种平民屌丝玩的么。

    “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马晓宙说着自说自话地在书房里面转悠。

    “你把这当公园了么!”林束肃着脸走进来,他还真是不能小心,这不才一会儿功夫,马晓宙就开溜了。

    “哎呀,刚才那个剧情是什么来着,好像是男1终于不再留恋花丛中开始发愤图强了,真是烂梗啊,骗骗清纯少男少女的,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呢。”马晓宙说了一大串转身就跑,没两秒钟他又探出头来,“哎,林束哥,我没有说你为了要当上我的新郎还跟别人打架的事情。”

    林束镇定地站在原地,没有什么表示。可是即便是白燕这个旁观者,也能够感觉阵阵杀气铺面而来。

    马晓宙此人的出生绝对是对人类最大的侮辱,林束待人走后,看向白燕,白燕为了自己生命安全着想,急忙摇头,撇清关系:“我什么都没听到,不知道你小时候喜欢过家家。”

    林束咬牙说:“他还说了什么?”

    白燕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移开,忐忑地说:“没有了吧。”

    林束点头,转身要走,又看了一下白燕,问:“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白燕摇摇头。

    林束假装咳嗽一声:“那个,我问你买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了啊。”

    白燕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没有想到林束居然如此胆大,还敢大喇喇地说出来,看来她对林束的了解还不够,这时候她又无比庆幸自己跟了过来照顾豆豆,想象一下,若是豆豆真的被林束教育影响,鬼知道以后会变成一个怎样的人:“变态!”

    林束有些奇怪:“你说什么?”我可以说不么。

    白燕咬了下唇,不开口。

    林束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逼近两步:“喂,你说清楚。”

    白燕看着黄昏中林束暗沉的脸,许是窗口盆景遮挡的关系,光线有些斑驳,让这场景蒙上了一层颓暗萧索的颜色,她的心微微一跳,有些结巴地说:“你敢做就敢当,难道,难道喜欢女人的那个,那个东西,不,不是变态么!”

    林束听完这话定定地看向白燕。

    白燕瑟缩了一下,觉得好像下一刻,林束就会扣住她的肩膀然后把她压在墙上,控住手腕,扣在头顶上方,接着,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砍杀!

    不过显然,林束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更加直接地扣住了白燕的下巴,出口不逊:“你太自以为是了吧,女人!”

    白燕被他弄得难受,只觉得脖子都快断了,她眼圈发红,很是愤怒:“什么自以为是,你放开我。”

    林束冷眼看着她:“收起你的小心思,那玩意根本不是我拿的。”他说着又带着鄙夷的神色,“倒是你东西乱放,难道不是故意想要做什么么?”

    白燕气的七窍生烟:“你才故意的,你这个该死的自恋狂,以为所有女人都喜欢你啊,我告诉你,我喜欢一条狗一只猪也不会喜欢你的。”

    林束眼神一黯,凑到白燕的耳朵边上,轻轻吹了口热气,白燕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却记得外面周姐和马晓宙,不愿意把事情搞大,只咬牙说:“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林束伸手环住白燕的腰,往自己身上拉近,他很是放肆地说,“你不应该很期待么?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你这点小伎俩,我见太多了。”

    “当当!”一个脑袋伸了进来,马晓宙笑嘻嘻地说,“开饭咯。”说完好像才发现两个人的动作,眼巴巴地说,“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啊?玩大少爷调戏良家妇女么。”

    林束把手松开,如同一个将军一般走出了房间,白燕在他背后挥了挥拳头,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她想林束的脑子一定是歪着长的,要不然怎么就会这么自恋!自恋到令人发指了!他难道以为高富帅就对女人有致命的杀伤力么!呸!

    马晓宙在部队里面混的如鱼得水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是属于那种特别会说话的人,或许你会觉得有些过分,有些不大恰当,可是如果把他当做一个表演者,你会觉得他真的很厉害。

    白燕很欣赏这样的人,她觉得马晓宙活出了自我,他看着性格跳脱,自由散漫,却是跟老庄的思想很接近,随心所欲,逍遥人生,现在太多的人都接受了传统的儒家熏陶,或许会觉得马晓宙很另类,可是其实不然,他才是极聪明的人。

    “对了,既然今天这么高兴,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马晓宙笑眯眯地说。

    第31章 青春已大呀空守闺

    马晓宙举着三个手指头兴致勃勃地说:“瞧;我们正好三个人,要不然就来玩过家家;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孩子;正好一家子,太棒了。”如果是平日里;白燕听到这个还没什么反应;不过;由于刚刚听说了林束小时候的事迹;前后联想;难免就忍不住笑了;马晓宙冲着她挤挤眼睛,似乎是清楚她笑的原因,而林束的脸迅速地拉长,他能不晓得马晓宙故意这样说的原因么,这厮绝对是找到机会就要打蛇上架的,偏偏白燕没有注意林束的神色,反而紧跟着说:“这样的话谁当爸爸谁当妈妈?”

    马晓宙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林束,随后点着脑袋,装一休哥:“不好说,公平起见,要不就抽签决定!”

    林束把碗搁下来:“闹够了没有。”

    马晓宙撇嘴:“你是不是害怕自己抽到妈妈啊,算了,要不然你直接当儿子吧。”

    林束太阳穴突突地往外跳:“你就不能正常点,你当自己还是三岁孩子么。”

    马晓宙被说的有些气闷,缩在边上不吭声,原本欢乐的气氛,因为没了主要人员,一下子冷清起来,不过林束觉得很好,饭菜也变得香了,吃了一会儿,马晓宙又忘记了教训,厚颜无耻地说:“真小气,开个玩笑也不行。”

    林束只当听不见。

    马晓宙对他扮了个鬼脸,而后转向白燕:“听周姐说你是文艺女青年啊,久仰久仰。”

    其实白燕从来不觉得文艺女青年是什么好听的词,说好点就是不食人间烟火,说难听点就是脑子有病,当然了那些个大作家不在之列,她急忙解释:“我这不过是码字挣些钱,哪称得上文艺青年。”

    “那也比我们这些看书就要睡觉的厉害,既然这样,趁着今夜良辰美景,我们来吟诗作对吧,你觉得如何?”马晓宙说完,觉得这个提议实在很好,眼睛水汪汪亮晶晶地看着白燕,一副快点夸我的样子。

    林束不忘记泼他冷水:“不如何。成语接龙你都玩不来,不要丢丑了,赶紧地吃完饭回家去。”

    马晓宙哇哇大叫:“我不!我就不走,我都跟我爸我哥说过了,你不能赶我走。”他耍赖一样地装死,“我还没有吃饱呢,真讨厌!”

    林束本来就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把他敢走了,这会儿见他当然也不会多与他计较,更何况,马晓宙什么德行,林束还是清楚的,你越跟他闹,他越得意,索性就不理他,等他闹腾了一会儿自然就歇歇了。

    白燕看着林束的脸色晓得他不大乐意,斟酌了一下说:“作诗对我来说有些难度,我看还是算了吧。”

    马晓宙看着她,眼睛水汪汪的,看的白燕真想虐待他:“为什么呀,你是不是怕他啊,你不要怕,就我们两个人不带他玩。”

    白燕心道:不是怕,而是识时务。不过马晓宙可管不了这么多,他兴致勃勃地起了个头,对他来说作诗太难了,不过背诗要容易些,于是以月为题,各展所长,两个人你来我往,一会儿工夫居然好几首出来了,白燕肚子里墨水不少,这个对她来说不难,不过马晓宙就不一样了,眼见着又轮上自己,他苦着脸向林束求助。

    林束逼视地看他一眼,正在白燕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时候,没想到,林少爷居然也念了一首。

    “好棒好棒!林束哥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

    林束没说话,不过看样子显然很受用,林束参与进来,这气氛一下就推高了,到了后来,马晓宙敲着碗说:“这个没意思,要不然我们来行酒令好了。”他脑袋跟甩葱似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然后再来一段酒令,人生无憾啊。”

    说到行酒令,白燕第一个就想到了红楼里面的桥段,当然了其中要数那薛蟠呆霸王那几句最为有趣,什么嫁个大乌龟,鸡、巴戳进洞,委实粗鄙不堪,可是在她看来,如果真的是放在现在的话,大概酒桌上面这薛蟠这般的话是听的最多的。而且,现在的行酒令多半跟划拳凑在了一块儿了,什么哥两好啊,全福寿啊等等。

    林束慢悠悠地说:“你这没吃酒,就说醉话了,还行酒令,行了,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休息一下回去吧,要不然你哥又该来电话了。”

    马晓宙眨了一下眼睛随后耸耸肩膀:“他来电话才怪,自从初中以后你们认识了武藤兰就抛弃我了,呜呜呜。”

    林束听他越说越离谱,直接把他从桌上拽下来,白燕只当没听见那著名的岛国女明星,然后淡定地站起来收拾,原本这个工作都是周姐做得,不过白燕来了以后就包圆了这个活,这样周姐也好早点回去,她在心里为马晓宙祈祷,念一句阿弥陀佛。

    马晓宙还在挣扎着:“可恶,林束哥你现在越来越不温柔了。”

    林束冷漠地说:“你是自己回去呢,还是要让你哥叫你回去。”

    若是一般人听了,多半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客气两句就会立马抱头鼠窜的,尤其还在如此可怕的目光扫射下,不过,对象是马晓宙就要大打折扣了。

    马晓宙的神经如钢筋铁骨,脸皮厚的跟城墙,他丝毫没有感到有什么难堪,反而故意拿出一副受伤的模样:“饭后不是应该吃点水果什么的么。”

    林束已经把门打开了,然后拎着马晓宙就往外走去,马晓宙挣扎着向白燕求救,可惜白燕早就躲到厨房里面去了。

    马晓宙知道走是必然的了,只好灰溜溜地说:“那好吧,奴家滚就是了。”他不住地叹气,“好歹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一见钟情,林束哥你好绝情的说,我以后再也不想来了。”

    林束点头:“多谢。”

    马晓宙撅嘴,转转眼珠子:“诶,我觉得白燕挺有意思的,我想跟她交朋友。”

    林束眉头一跳,这马氏兄弟的品位还都挺特别啊,马晓宇一个就算了,还有个马晓宙,林束好奇:“你不是喜欢男人么?”

    马晓宙妩媚一笑:“哪个说我喜欢男人的,我只是喜欢耍那些傻逼的感觉。”

    林束道:“你可以滚了。”

    马晓宙不怕死地又加了一句:“你这么介意,不是也看上人了吧,真是的,近水楼台先得月,真不公平。”

    林束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狡辩地说:“滚蛋,我怎么可能。”

    马晓宙吹了一记口哨:“是与不是,总能见分晓的。走啦,林束哥。”林束是总算把马晓宙这个瘟神给送走了,一瞬间心情豁然开朗,只觉得空气都变香了。

    心情愉快了当然看什么都顺眼,他甚至有闲情逸致看着白燕洗碗,白燕洗碗洗的好好的,忽然边上有个人多少有些不自在:“你没事做么?”言下之意就是你哪里凉快哪里歇息去,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了。

    可是林束好像没有听出来意思,而是说:“怎么,你要我洗碗?”

    白燕真不晓得怎么跟林束说话了,只好挥了挥手:“你别调戏我了行么?你别站在这里,我紧张。”

    “你没做坏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白燕埋着头不吭声,林束站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走了,等到白燕收拾完,见林束正看电视。她走过去:“我想跟你谈谈。”

    “说。”

    “我觉得你好像误会了什么。”白燕说,林束终于舍得挪一下视线,白燕继续道,“那个,我就想说,我对你,没有什么想法。”

    林束满脸鄙夷,又转头去看电视,白燕焦急地说:“我说的是实话。”

    “还有呢。”林束不客气地说,样子有些不耐烦。

    “对,就这个事情。”白燕补充了一下,“所以,以后你不要总说我对你有意思,我在勾引你什么的。”

    “怎么,你觉得我是在冤枉你?”林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阴沉,。

    白燕感觉到林束生气了,不过,她晓得不能叫林束这样误会下去,所以还是勇敢地说:“不是,哎,我的意思就是可能有些误会,就是想把事情弄明白了,以后我们相处起来也不至于尴尬。”

    “好吧,”林束点点头,“我知道了。”

    白燕看他敷衍的态度,只好安慰自己,大概是林少爷知道自己自作多情太过自恋导致误会有些觉得害臊了,她犹豫了一下,没再多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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