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放纵的秋天

第16章 独闯深圳,欲抓金丝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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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独闯深圳,欲抓金丝雀(4)

    061、静看庭前花开落,动随天外云卷舒?

    这是元宵节的夜晚。窗外,一轮圆月,落在远处的一幢楼房的顶上;一些烟花,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向天空;那鞭炮声,将大地的激情引发;窗内,办公桌上的dvd机在不停地咀嚼着悠扬的情歌。

    这样的时刻,水波儿自然不会呆在这里。这教育中心里,便只剩下胡白和林中鸟两个人。胡白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斟酌林中鸟的稿子。林中鸟则坐在对面办公桌旁,看着一本散文集,不过,说是看,她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因为,她心绪不宁。

    高知这家伙,竟真的找到她林中鸟,说胡白亲口对她讲了:很喜欢林中的鸟儿,为此还念了好多诗,这高知竟还对林中鸟说:胡白已经承认了,他喜欢的鸟儿其实就是林中鸟!林中鸟为此心头泛起了波澜!

    讲实话,自从见到胡白后,林中鸟就对胡白有着特殊的感觉。她离婚后,一直想寻访一位年龄长相相配,心地善良,文化修养高,并且和自己有共同的志趣,能和自己一道创造一番事业的男人。无疑,就外部条件来讲,胡白英俊潇洒,年龄相仿,肯定匹配;就文化来讲,胡白数学上有专业水准,冶炼上是专家级人物,文学上造诣超过自己;就事业来讲,胡白也干教育培训业,两人志趣相投!特别是,林中鸟发现胡白很善良。她曾听水波儿骂胡白傻得像猪,说他竟不要蓝悦珊的一百万,于是向胡白探问究竟,胡白说出了原委,她因此感叹:在当今这物欲横流的社会,如此真情善良的汉子确实不多见!这些天,她又感觉胡白心里总在为水波儿的命运操心,总在想什么要拯救水波儿,她又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胡白的善良和仁义!因此,林中鸟深深地意识到,这就是自己所要寻求的男人!

    当然,听高知所言,得知胡白明确表示喜爱自己,林中鸟内心有惊喜,但也不免存有疑惑。她感觉,这阵子,胡白心里似乎只有办学和水波儿那些事。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要集中精力办学吗?他不是思索着要用情感和婚姻去拯救水波儿吗?那么,他现在怎么会对她林中鸟感兴趣?因此,她对高知的话半信半疑。但是,不管怎样,她还是想找机会摸清一下胡白的心思动态。也许,他是真的喜欢上了她林中鸟,也许,那不争气的水波儿,使得他放弃了所谓的拯救念头,既然这样,我林中鸟不能放弃他!这世界上,异性有无数个,但能激起自己心灵之弦的,也许只有一个啊,必须抓住机遇!

    林中鸟终于放下手中的书,对一直在专心致志吟诵着诗稿的胡白说:“嘿,我想问你……我的诗歌集叫不太妥当,你认为呢?”

    胡白思索了一下,问道:“很显然,这些诗歌表达着你的心声和情感,这书名,最能代表这些诗意,怎么不行呢?”

    林中鸟面含羞涩神情,说道:“不,不是书名不行,而是这些诗歌都不行,我不准备出版了,我要彻底毁掉它们!”

    “啊?!”

    “是的。谁能唤醒鸟儿?没有谁,所以,写这些东西干什么?”林中鸟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胡白,但说话的语气更加激动:“无病呻吟,有什么意义?!”

    从对方的神情举态中,聪明的胡白敏感到林中鸟言不由衷,而是想借此传递某种信息。他当然很清楚林中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其实,他和林中鸟有着同样的想法。这段时间里,他也感觉到,林中鸟美丽、温柔、贤淑、聪明、能干,并与自己情趣相投,在这世界上,似乎只有她林中鸟是自己最为理想的配偶对象,因而总想和她走近,甚至想积极主动地追求并痛快淋漓地拥有她!然而,他又理智地深思过这些问题,就目前来讲,自己事业尚未成功,是个没钱的穷鬼,显然不适合和她谈情说爱。尤其是,水波儿问题也现实地摆在这里,不关心她水波儿嘛,他的内心真过不去!还有,自己是当老板,如果和林中鸟生出什么情感关系,那么,和水波儿的关系将更加难处,也许,他这中心将会因此搅成一锅粥儿,彻底惨败!所以,他当前无论如何必须和林中鸟保持一定距离!

    于是,胡白装得傻乎乎的样子,说:“你呀,别骗我了。你的这些诗歌,一定是为某个男人所写。既然这样,毁掉干嘛?”

    林中鸟诚挚地回答:“这些诗歌绝对不是对某个特定的人物诉说什么。”

    林中鸟讲的是实话。这些诗歌,确实是她这一两年来感情的抒发,是她为自己炽热的肝肠抒情,是她为自己燃烧的泪水抒情,是她为自己蚀骨的悲愤抒情!

    胡白故意岔开话题:“你可能是不好意思跟老兄讲知心话吧。你那次到岗厦西五坊找的那位,一定是你的知己朋友。”

    “这……”林中鸟接着沉思了一会儿,推心置腹地说:“我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是坦诚地讲给你听吧。”

    胡白点头示意她讲下去。

    “你听我讲过,我当时不是准备办任鸟飞演讲艺术中心吗?”

    “与这演讲艺术中心有关?”

    “嗯。”林中鸟继续说:“我在人才市场招聘时,碰到了一个叫易素和的人大中文系毕业生,有一米八的个头,人长得确实帅,于是,把他招进来了。”

    胡白坦率地含笑而语:“呵,现代的女人嘛,应该是,娴熟时,能静看庭前花开花落;浪漫时,可动随天外云卷云舒。你离婚几年了,是该积极追求一份情感呀。所以,我觉得,你招他进来,和他交朋友,很正常。”

    “客观地评价,易素和还不错,他当时三十一、二岁,比我也只小一、两岁,应该说可以朝婚姻方向发展。不过,后来发现我们有很多分歧,我决定退出。”

    “那次,你到岗厦西五坊,找的就是他吧?怎么又想到那里找他呢?”

    “是的。我是去找他。”林中鸟说:“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喝酒,他先是一个劲地对我表白爱,并流着泪求我接受他。后来,他乘着酒兴,一把搂着我狂吻起来。我当时喝了酒,也不冷静,于是一时性起,狠狠地刮了他一个耳光。就这样,他一气之下不辞而别。”

    “喔。”

    “他还有3000多元工资没领。我对自己当时打他也有些自责,加上欠他的工资感觉过意不去,于是设法打听他的下落。”林中鸟静静地品尝了一口茶水,然后说:“那次,有人说在岗厦见到了他。所以,我那几天总在那里寻找。因为没有找到,后来也没招到合适的帮手,加上我想把这诗歌集尽快出版,于是把艺术中心停办了,到千里马公司尤雨那里去打工。”

    此时,胡白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林中鸟要找的易素和是不是就是自己在岗厦西五坊的邻居毕韵滔?于是就此问了林中鸟。

    “不是。”

    “这样,是我害得你在那里等了好几个小时?”

    “没关系,事情过去了,就算了。”

    两人又都沉默下来。胡白觉得,林中鸟与易素和的关系无可非议。但他由此联想到了水波儿与小男人厮混问题,也联想到了水波儿的一些观点和论调。他总感觉到水波儿的行为和观点无论如何是站不住脚的。于是突然打破沉寂,问:“水波儿现在似乎有一种观点,在深圳一切都是现实的。而且,她与小男人厮混这事,你认为,这在深圳很流行吗?你认为,在深圳没有真正的爱吗?”

    “你认为,我当时招聘易素和是想和小男人混吗?你认为,我和易素和这小男人在一起混了,是吗?”林中鸟毫不客气地反问道。

    胡白感觉林中鸟有些误会,连忙解释:“不!不!不!我只是由你的故事,联想到了她的问题。同样都在深圳,好像观念有很大的差别。”

    林中鸟很平静地说:“是的,我认为,离婚男女自然有孤独感,如果离婚时间长了,想找异性作伴,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一个女人,离婚这么久,独自在深圳,自然孤独寂寞,想找个男伴,这很正常。关键的是,她不能瞎找和堕落。我坚决反对**,反对见什么异性都接受。”林中鸟又补充一句:“我虽然是林中之鸟,渴望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但也不想随意到林子外面去瞎飞。”

    林中鸟说着,然后莞尔一笑。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本来是想了解一下胡白的情感世界,看看他对自己是否有那层心意,谁知,自己竟跟着胡白,专门谈论着她林中鸟自己的事情。她看了下时间,觉得已经很晚了,再扯这些问题,也许水波儿会回来了,不如干脆换个时间再谈。于是,她找借口回房间睡觉去了。

    062、猛然激起的洗碗水,震醒了闷葫芦?

    没过多久的一天中饭后,胡白在饭桌旁,一手端着一只空空的饭碗,一手抓着筷子,迷茫地沉思良久,他心中总是嘀咕:这些天,我在认真地为她审阅诗稿,这家伙,怎么竟老是不理睬我呢?今天就两人在这里吃饭,怎么也是吃闷饭而对我不理不睬?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呢?难道是她对我胡白心怀春意而羞于面对?讲不过去呀,她又不是少女,应该不会这般羞涩啊;难道是我胡白说话没注意,伤害了她?应该也不会,我胡白平常对她很尊重,好像从未伤害过她的自尊心啊;是因待遇太少,对我有意见?要说待遇,跟她有过协议,再者,她看起来也不是计较金钱的人啊。胡白琢磨来琢磨去,总是不得其解。唉,正如大家说的:女人心,海底针,也许是,自己某时某地某句不经意的话,不小心刺激了她某根神经;也许是,有的人嘴巴讲得好听,可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东西,这真是,人心隔肚皮啊。怎么办呀,下属员工老对自己这样,这也不是个事呀,必须好好沟通,必须尽量防患于未然,必须尽早化解矛盾,否则会影响工作。对,干脆爽快跟她交流。于是,他拿起自己没有洗的碗筷,手背在身后,来到厨房洗碗池旁,打量着正低头洗碗的林中鸟,开口问道:“咳,林老师,我想和你谈谈。”

    林中鸟没有理睬胡白,依然闷头闷脑洗着碗筷。

    胡白直截了当地问:“这两天,你一直对我冷若冰霜,为什么?”

    林中鸟在洗完碗筷后又收拾厨房,无论胡白怎样问,她都是无动于衷。看来,她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好,我胡白懒得和你磨磨蹭蹭了,于是,为了引起林中鸟的注意,也为了表示自己的怨气,他故意将手中的碗筷往洗碗池一扔,“啪!”的一声,洗碗池溅起了水花,水滴溅得在洗碗池旁的林中鸟满身都是。胡白以为林中鸟会因此生气,谁知她只是陡然一惊,然后神情错愕地注视着胡白。

    还没等林中鸟搞清胡白这举动是怎么回事,胡白便双手叉腰,佯装气愤地冲林中鸟说:“啊,我胡某人,从不做亏心事,该给你的,一分钱也不会少你的!我也不喜欢那些小肚鸡肠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我不屑和她共事,更不屑和她交朋友!你如果觉得我哪里对不起你,请你直说,如果还是莫名其妙地和我耗着,请你离开这里!”

    “没欠?哼!”林中鸟终于开口说话了,她神情依旧冷冷的。

    胡白思索了一下,总想不起自己欠了她什么。他心中有点儿忐忑不安:我是没欠你林中鸟一分钱,难道说,是我胡白欠你一个吻?欠你一个拥抱?欠你一颗心?欠你一个人?胡白想到这点,心里不免羞愧,他在内心自己嘲笑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

    顷刻,林中鸟扔下抹布,望着胡白,冷不防地说:“我要辞职!”

    “啊!”胡白瞪大眼睛注视着林中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里少得了你吗?!”

    胡白脸上铺满莫名其妙的神情,心里却在感叹:啊,鸟儿属于天空,天空属于鸟儿,鸟儿啊,你这昊天的使者,谁能琢磨透你的心思?

    “你刚才不是讲不屑和我共事,更不屑和我交朋友吗?!你刚才不是讲要赶我离开这里吗?!”林中鸟也是语气生硬地回敬胡白:“少了我,地球也许会转得快些!”

    胡白刚才是装腔作势地训林中鸟,是为了将她的军,可是现在,听她这样说却真的生气了:“你来的时候是怎样讲的?不是说要帮助我好好干一番事业吗?你这不是捉弄人吗?!你这不是言而无信吗?!”

    林中鸟抓起扫把,装作扫地,用扫把将胡白往厨房外赶着,同时毫不示弱地顶撞着胡白:“我为何是这样,你自己好好反省!”接着,林中鸟显得很生气似的,将扫把往墙角一搁,又重重地摔下一句:“还说没欠我的,你问你自己!还要赶我走,哼,不用你赶,我自己走!”

    林中鸟说完,匆匆地洗完手,冲动地离开教育中心。

    胡白跟在其后,准备去追林中鸟:“林老师,我刚才那是……”

    正在这时,水波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063、说深圳是性饥饿重灾区,岂不是瞎说?

    涂脂抹粉的水波儿神采飞扬地过来了,她望了望林中鸟的背影,装模作样地问胡白:“哟,大教育家,鸟儿刚飞走就着急了,魂儿被勾到天上去了?”

    胡白没有理睬水波儿,呆呆地注视着林中鸟离去的方向。

    水波儿转到胡白的身后,伸出两只手,左右夹击地拍了拍胡白的脸庞,并怂恿着胡白:“去追呀,要像个男人嘛。”

    胡白用力将水波儿的手一甩,厌恶地瞪了她一眼。

    “去呀,去给我追个嫂子回来呀。”水波儿显得若无其事,她又从背后扶着胡白的肩膀,继续推搡着胡白去追林中鸟。

    胡白又猛然把水波儿一甩,并极其烦躁地推开她。

    “追不回一个嫂子,追回个床上用品,也是好事呀!”水波儿依然嬉皮笑脸地说着。

    胡白十分反感,准备返身进房子。

    这水波儿,今天可没有半点儿脾气,她拦着胡白,摇晃着头,洋洋得意地说:“哥,妹妹确实是真心关心你呢。你真的想永远这样当和尚下去吗?哎,哥,你知道吗?深圳是个性饥饿的重灾区呢。”

    胡白回避着水波儿,心冒火气。但是,一瞬间,他仿佛感觉水波儿现在是一棵烂白菜,心想,和这该丢到垃圾堆的东西纠缠,没什么意义。再者,他也马上意识到,自己是这里的老板,老板要有老板的风度;自己是为人师表的老师,老师要有老师的风范;此处是教书育人的场所,也必须有一定的行为规范。尤其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室外,让学生家长看到影响不好。因此,千万不可为这些下贱无聊的东西,陪着她在这里瞎闹。于是,他还是压抑自己,只是提醒她:“请你注意身份,请你注意场所!”

    水波儿对胡白的提醒置若罔闻,又问:“亲爱的哥哥,你知道吗?”

    胡白不予理睬,又准备开溜。

    水波儿看了看眼前走过的行人,还是嬉皮笑脸地拦着胡白,神色诡异地问:“你知道深圳离婚男女人数的比例吗?”

    胡白提高语气,严肃地说:“请你注意,这里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请你注意,你是这里为人师表的教职员工!请你注意,这里是公共场所!”

    说完,他抬起脚,又想离开这里。

    谁知,水波儿今天不知那根神经错乱了,就是胡搅蛮缠,她仍旧拦着胡白,眉飞色舞地逗着:“你这骚驴,原来还是个超级书呆子呀!啧,啧,深圳单身男女的比例竟不知道!你冤枉做一个深圳人了!你冤枉变一个男人了!你冤枉当一个深圳男人了!哈哈哈……告诉你,据说已达到十比一,长见识了吧?还有呢,加上还有无数打工的未婚男女,所以生理问题的解决,特别是单身女人的生理问题的解决,已经成了深圳十分突出的社会问题!而且引起了国家领导人的高度重视呢!”

    “你有完没完呀?!”

    谁知,这水波儿却是余兴未消,继续神采飞扬,胡编乱造地挑逗着胡白:“哎,亲爱的哥哥,你知道吗?据新华社报道:国家即将召开关于解决深圳女性性饥饿问题的专门会议,全国人大也已经把它列入了议事日程,还有,联合国大会也将为此举行特别大会。亲爱的哥哥,你可以趁此机会去申请,捞个联合国慰安组织的秘书长当一当,以此来改变你的命运啊!哈哈!”

    胡白心里虽然是忍无可忍,但觉得,实在没必要和她在此瞎闹,同时想到,她神经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了?实在没必要再刺激她,于是下决心走开。

    水波儿却还是堵在面前,依然肆无忌惮地调侃:“哥,我今天给你上性教育课,可是真的为你好呀。深圳的独身婆娘太多了,上帝给了你跃马……不,准确地讲,是跃鸟扬鞭的美好舞台,你生逢其时,千万别错过这千载良机啊!”

    “一个正牌的大学毕业生,一个当过国家干部的人,一个想干教师职业的女人,竟讲出了这样无知、无耻、无聊的话!”

    水波儿看胡白真的生气了,于是神态有所收敛,但语气中还是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今天心情好点,搞点胡言乱语来逗哥哥开心呗。不过,讲内心话,你可能真的不清楚,在深圳,男女之间寻找临时性伴侣,确实是和吃饭一样的正常,不去找性伴侣,就是和饿着肚子不吃饭一样,反而不正常。”

    胡白神情肃然地说:“你快四十了,要走正道啊。你今后好好地在这里干,好好帮我!等有时间,我们认真讨论怎样办学问题。”

    “帮你?”

    “你不帮,谁帮?”

    “找你的鸟儿!”

    “她?她要辞职!”胡白见此时旁边没有他人,于是如实相告。

    “为什么?”

    “不知道,她这几天对我不理睬,我问她,她只是说要辞职。”

    “我才不会相信她会辞职。”水波儿突然拍了一下脑门,对胡白挤眉弄眼地说:“哥,告诉你吧,我看她是跟你撒娇,你有戏了!”

    “别瞎讲!”

    “哦,我知道了,你现在还在做蓝色的梦,还是想上南岳山,还在想念你的蓝色妖姬。”

    “无聊!”

    水波儿笑眯眯地说:“肯定是,你的蓝妹妹原来是有求于你这大厂长,现在呀,她早就把你丢到爪洼国了。你这骚驴还是现实点,迅速地抓着林中的鸟儿品尝吧!”

    “无聊!混帐!”胡白生气了。

    水波儿又扶到胡白的肩上,说:“哥,你抓住机会,光明就在眼前。你这事,我来帮你。不过呀……”

    胡白恼怨地扒开水波儿的双手,乜视着她。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

    “让我辞职!”

    “啊!”

    胡白对于水波儿是否留在这里并不介意,但此时听说她要辞职,他还是感到颇为意外。正在这时,一只蚊子在胡白的身边肆虐地飞舞,当它还没有站稳脚跟之时,胡白便毫不留情地将它拍个粉身碎骨。随即,胡白悻悻地回到房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