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放纵的秋天

第31章 潜伏隐居,涅槃求重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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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潜伏隐居,涅槃求重生(2)

    113、一简单就快乐,一复杂就痛苦?

    这沙漠边缘原始森林里的昼夜温差真大。中秋时节,白天穿上一两件衣服就可以了,可是到了深夜,便仿佛进入了严冬季节。渐渐地,两人感觉冷风飕飕,寒气逼人,被冻得直打哆嗦。这森林里,枯死的树干树枝到处都是,他俩先就很容易地准备了大量的干柴,现在寒意钻心,于是堆起干柴,在栖身之处燃起三团火焰。然而,地上是凉凉的,他们不敢坐下和躺倒。尤其是风向不定,有时候,阵阵寒风袭来,要不火焰燎人,使人只得回避;要不火焰被吹到相反方向,使人不但感觉不到暖气,而且是要被刺骨的冷风包裹。因此,这些篝火不能解决好御寒问题。他们在三个火堆中间不停地蹦着跳着,但依然是冻得发抖。蓝悦珊的脚不能剧烈地蹦跳,对她来说,由此产生的热量实在有限。因此,她真是难以忍受了,那种寒冷的感觉就像心里被冷冻了,一阵一阵的缩紧。

    这时,胡白乘着朦朦的月色,往四周环视着,脑瓜子快速地运转着,顷刻,他灵机一动地说:“我有个主意,不知你是否同意。”

    “你讲。”

    胡白顺着他们所在的山坡指过去,说:“你看,前面的山坡边,有一个沟,你看见了吗?”

    蓝悦珊朝他指的方向定睛一看,发现那里真有一个干涸的沟。

    胡白马上说:“这坡上的沟应该是一条干涸的小河道,我们躲到那里去。”

    蓝悦珊一听那里能避风,很开心,拉着胡白就要跑过去。胡白拖住了她,继续说:“慢!还有呢。”

    “怎么啦?”

    胡白接着说:“这附近有不少大石头,我去搬来一些,在沟里隔上几公分摆上一块,然后在上面又用石块铺平。这里的干树枝也是随处可找,我们再找来一些比较直的干树枝、干树叶和干草什么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找那些干嘛?”

    胡白接着说:“在底下那层石头间,放上一些火堆里烧出来的火炽。”

    “烧石头能取暖?”

    “不是烧石头。”胡白解释说:“在底下那层石头间放火炽,上面再铺层石头,再在石头上铺上树枝,树叶和干草。这样,我们可以坐在上面或者躺在上面。”

    “我的天呀,我们不会被烤焦或熏死?”

    “你知道,这是沙漠边缘的原始森林,这是全国降水最少的地方,一年几乎不下雨,这里的树是靠地下水生存,因此,许多树死了后,地面上的树枝便成了干燥的柴了,根本不含什么水分,充分燃烧后的火炽,红红的,不再冒烟雾了,我们夹着烧好的火炽放进去,所以不会熏我们。火炽放的不是太多,它们上面搁着石块,石块上面隔着树枝叶草,所以不会烤着我们。只是要注意及时添加火炽。”

    蓝悦珊认为胡白讲的有道理,并打心眼里佩服他有这么丰富的野外生存知识。于是,两人走近那沟,看到那沟有一米来深,一米来宽,很适合栖身。因此,两人迅速动手干起来。胡白很快搬来不少大石块,接着,他们用干树皮当铲子,弄了不少火炽在石头中间,并找来些比较直的干树枝、干草和干树叶铺在上面,就这样做了个简陋的火炕,最后,两人在火炕旁边燃烧着三个火堆。

    两人坐上这样的火炕,感觉暖和了不少。他们坐在上面,开始聊天打发时光,他们聊着天,聊着地,聊着不远的沙漠,聊着这里的森林,当然,免不了聊着他俩的过去,聊着水波儿这些人物。这对话轻松自然,使他们好像又找回了久违了的感觉。就这样,他们一方面不忘从两头的空隙里往里面塞火炽,一方面慢慢地聊着。然而,不久,蓝悦珊感觉睡意夹杂着寒意,使得她实在无法忍受。怎么办?

    胡白说:“你躺在我怀里睡吧,这样,你会暖和些,也会舒服多了。”

    蓝悦珊很快躺在胡白的身上。但是,不一会,蓝悦珊起身,说这样斜躺着,两人都不舒服,再者,上面没有盖的东西,有一边热一边晾的感觉。胡白也有同感。他们商议了一下,又乘着月色,去找来些干草枯叶。为了抵御寒冷和睡意,两人决定躺下,不顾一切地搂抱在一起。然后在他们的周边和上面盖上些草和叶。

    蓝悦珊很快入睡了。

    可是,胡白搂着软软的、绵绵的蓝悦珊,看着她那被火光映照,柔美而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脸庞,感觉她此刻是如此的美丽,是如此的诱人。现在,他能睡着吗?他可是个正当壮年的大男人啊!他可是个既有剑胆琴心,又有着伟岸雄风的浪漫男人啊!他身上的血液毕竟不是死血啊!他身上的肉毕竟不是痴肉啊!很快地,胡白的嘴巴在猛喘着粗气!胡白的胸膛在剧烈地敲鼓!

    胡白一直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讲真的,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多么想将自己的手伸进蓝悦珊的胸膛,尽情地享受她那香酥的柔软啊!讲真的,他多么想对蓝悦珊亮出自己那雄雄的宝剑啊!然而,每当难以抑制自己的关键时刻,他总是想:蓝悦珊的身体不好,在这恐怖恶劣的环境下,难道自己能这样没有理性,干出畜生一样的事情?再者,自己隐居下来,为的纠缠,是为了自己伟大的理想的实现,难道,为了这一点诱惑,就前功尽弃?所以,他一直在用坚强的意志,努力约束着自己!

    因为实在太困乏,蓝悦珊先是睡得死死的,可是过了一会她又慢慢地醒来。旁边心爱的男人将她搂得紧紧的,上面嘴巴喘着粗气,像风箱抽风似的;中间胸脯的起伏,像撞钟似的;底下呢,似乎……她很快意识到了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但是,她没有做声。讲实话,此时此刻,她蓝悦珊躺在一个强壮的男人怀里,尤其是躺在自己梦寐以求的爱人怀里,自然也是热血沸腾啊。她的心同样怦怦直跳,粗气也在呼呼直喘。蓝悦珊此时也想:胡白还真是个善良的男人,是个理智的男人,是个知道尊重女人的男人啊,要是换上别的男人,在杳无人烟的这荒原野外,在这肌肤相挨的特殊时机,也许会不考虑自己的身体情况而难以自控。但是,胡白毕竟是她心中渴望已久的男人,此刻,她又盼望着胡白能在这荒原野外,能在这特殊时机,不顾一切,甚至是忘乎所以!此时的她是多么多么渴望自己心爱的胡白……

    蓝悦珊终于横下一条心,不管身体如何,不管条件多差,她都打算无所顾忌……然而,胡白始终没有突破,她不免失望,于是大胆地问:“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胡白看着她微笑了一下,又轻轻地在她的后背拍了拍,示意她继续入睡。

    “这什么呀,别想得那么复杂了!你不是跟我讲过简单与复杂的辩证关系吗?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不知道怎样将复杂问题简单化?”

    “什么简单和复杂问题?”胡白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跟我讲过呀:这个世界,其实很简单,只是人心很复杂;其实人心也很简单,只是利益分配很复杂;人,小时候简单,长大了复杂;落泊的时候简单,得势了复杂;看自己简单,看别人复杂;人际关系本来简单,是利益考虑多了才复杂;人生许多问题其实可以简单对待,结果因我们的处理变得复杂了,臂如人生的奋斗方式,情感的处理等等。”蓝悦珊回忆着胡白当时讲的话语:“你还跟我说过:人,一简单就快乐,一复杂就痛苦。更多的人,要活出简单来不容易,要活出复杂来却很简单。”

    “你……谈这些干嘛?”胡白问。

    “这些精辟的话语,我记忆犹新。我永远记得你讲的:人,一简单就快乐,一复杂就痛苦!”蓝悦珊嗔怪胡白:“你还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干嘛?!”

    胡白当然完全明白蓝悦珊的话意,但他不愿意迎合蓝悦珊的心思,他想了想,把话题的含意扭到了另一个方向:“对,人,一简单就快乐,一复杂就痛苦。这确实很有道理。所以,我下定决心,对复杂的人生和情感,作出最简单的处理。就这样,我这段时间,表面上受了苦,但实际上我真正体会到了人生的快乐!”

    “你!”蓝悦珊完全体会到了胡白此时的心思,她不免失望和生气。所以,她不再理睬胡白。

    就这样,胡白和蓝悦珊相拥在一起,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们太累了,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多,胡白被冻醒,他意识到:两人睡死了,底下没有及时添加火炽,石头已经是凉凉的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受凉的感觉,很难爬起来,但无论如何必须迅速爬起来,必须尽快加柴添火,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于是强打精神,爬了起来。他想,不能惊醒蓝悦珊,一定要升好温度,让她多睡一会儿。可是,等他将旁边的篝火生旺,把底下的火炽加好以后,再去推蓝悦珊,却是怎么也叫不醒她,胡白感觉不对劲,马上摸其额头,发现十分的烫人,他心里不由得一惊:啊!蓝悦珊重病了!

    胡白有些惊慌失措了,怎么办呀?在这大沙漠边缘恐怖的原始森林里,在这与世隔绝的凄凉世界里,他这不懂医不懂药的人,面对一个病重的人,真是举手无措啊!此时,他才真正感觉到了什么是浩劫,感觉到了什么是恐怖,感觉到了什么是绝望!

    胡白不免有点儿慌神,惶惶然中,他神经兮兮地来到瀑布边,来到那两棵大树旁。他是想给蓝悦珊弄点水去喝,还是企图在这里为蓝悦珊寻找点什么神丹妙药?他也搞不清楚。在瀑布边慌乱地转了一下,他又冲到大树旁,最后,跪倒在大树的底下,傻呆呆地望着前方的瀑布。此时此刻,他心里祈祷着大树能变成无线电发射塔,向外界发出求救信号;祈祷着瀑布上那无翅的瀑布水也能飞翔,将他们驮着,飞出这死亡的海洋;祈祷着瀑布水和大树叶能变出神奇之药,将可爱的蓝悦珊救治好!

    然而,胡白的大脑很快就清醒了些,明白没有谁能帮助他,这里其实也没有任何实际可行的解决办法,他于是又发疯地奔回到蓝悦珊身旁,看到这美丽的女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并且开始痛苦地呻吟和说着胡话,意识到她必须尽快地得到救治,否则会有生命危险!此时,不知是什么指使,他竟毫不犹豫地背起了蓝悦珊,不顾一切地奔跑起来。原来带在身上的东西,什么猎枪呀,馕饼呀,等等,统统没有拿,什么也没有想,只是顺着从瀑布流下来的小河奔跑着。他竭尽全力,背一程,跑一截,歇一会,咬紧牙关,顽强地挺着。就这样,大概坚持了两个多小时,竟沿着小河,意想不到地跑出了原始森林!此时的胡白已是筋疲力尽,在跑出森林的一霎那,他终于由于体力不支,和极度的紧张而扑倒在地,晕了过去。

    见胡白他们迟迟没有回来,吐逊父子俩便意识到出事了,很是着急。父子俩商量着:假如是两人进原始森林去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返回县上,叫县里派人来搜寻,一来一往起码要两天,耽误了时间,他们也许会冻死。他俩最后决定:儿子阿尔肯开车到离这里四五十公里的牧场,叫来一批牧民,要求他们骑马来寻找,这样来回不要一天时间。同时,他自己带上皮大衣,顺着小河去碰运气。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阿尔肯从牧区招来了二三十名牧民,他们分成三人一组,约定好会面时间和地点,然后分片搜索。他们特别注意沿着水路去寻找。中午时分,一牧民终于在森林边缘的戈壁沙丘上,发现了晕倒的胡白和蓝悦珊。于是,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送回县城。

    蓝悦珊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当地政府联系境内开采石油的公司,调来直升飞机,将蓝悦珊、胡白送到乌鲁木齐市抢救。胡白很快被救醒,精心地陪护着蓝悦珊。

    114、黄河思念泰山,想你是一种美?

    蓝悦珊在乌鲁木齐治疗了半个月,胡白始终陪护着她,他完全做到了尽职尽责,精心护理。但谈到情感问题,胡白总是回避,并且反复强调他必须尽快回深圳,再次隐居完成他的事业。蓝悦珊则表示,不再到深圳去打扰他。就这样,他离开蓝悦珊,回深圳干他的事业去了。不过,这次有两点出乎蓝悦珊的意料。一是,经蓝悦珊反复做工作,胡白同意蓝悦珊在南疆办希望小学,但是,希望小学不能以胡白的名义去办,也不能以胡白名字命名。蓝悦珊表面上接受了。二是,同意蓝悦珊给自己的孩子一些钱。过去,蓝悦珊总觉得亏欠胡白,她假借胡白名义,企图给他女儿送几万元,胡白为此斥责过蓝悦珊,也责令江溪坚决拒绝。这次,胡白同意蓝悦珊给女儿送去一万元。但是,他一再强调,只能是一万元,并且是借。蓝悦珊为此也在表面上同意了这点。

    胡白给江溪写了一封信,要蓝悦珊交给江溪一万元时转交,信是这样写的:

    江溪:

    你好!

    今给捎来一万元,作为女儿的学习和生活费用。

    你不必为我的现状担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自己倒是一定要注意休息,跑保险很累,不要像过去一样太玩命了。一个人过下去是不行的,一定要尽快解决家庭问题。我认为,你和常著谈是很适合的,我和他打了那么久的交道,知道他忠厚老实,你若和他在一起,我便放心了,你一定要真心实意和他相处,一定要注意做到宽容理解和尊重。

    目前,女儿河河只得拜托你来抚养,想起这点,我真是伤心和惭愧。讲实话,我非常渴望见到她,常常在梦中见到她,我也非常为她的成长而担忧,在她即将升初中的关键时刻,我离开了她,时常,我想起自己不能关心她的学习和生活,不能尽做父亲的责任,便泪水涟涟,甚至有刻骨铭心的痛苦。有什么办法呢?过去,因为我的过错,使她失去了幸福美满的家庭,使她失去了必要的呵护,我是有罪过的父亲;现在,因为我确实是不能在其身边亲自培育她,我同样是有罪过的父亲。然而,假如我就这样窝囊地回到她的身边,我根本不能对她尽任何责任,相反,给她不好形象,给她更多心理负担,甚至也会给她带来说不出的伤感。所以,我无论如何不能在一事无成时回到她身旁。你放心,我一定要以成功的形象回到她身边,我一定要挽回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定要给她丰富的精神财富!同时,我还一定要创造出足够的物质财富,以供她上高中和大学!

    我真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蓝悦珊和常著谈等人。我让大家苦苦地寻找了这么久,挂念了这么久,讲起来真的是有些残忍和不道义,但是,我这是无可奈何的选择,请你们宽容我,理解我。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还必须隐居一段时间,请你们对此给予更多的包容。我相信,我今后一定会用我的成功来回报你们各位的。总之,请你们一定不要再花精力来找我!

    总之,我的心需要宁静疗养,我也想清清静静地干点事业,请你们不要再来找我,我成功,自然会在你们面前露面的,请相信,我一定会成功!

    最后,拜托你管教好女儿,祝福你们过得开心!

    胡白于2007年10月

    蓝悦珊体会到胡白很思念自己的女儿,于是从新疆回来后到恒州,看望江溪母女,并将钱和信送给了江溪。然后在南疆办了所湖蓝希望小学。忙完了这一切后,蓝悦珊又马不停蹄的回到了深圳,她要在深圳办一所大型培训中心,想等胡白重新露面后,交给他一所像样的教育培训机构。前一阵子,蓝悦珊在找胡白过程中,赵本河主动与蓝悦珊联系,给了蓝悦珊一些帮助,他们因此成了朋友。现在,蓝悦珊请赵本河出面,找来胡白原来的几个员工,大家一起加盟办学。

    赵本河主动正式加盟这培训中心,他不想再到外面演出,而是想学李双江这样的艺术教育家,专门培训艺术人才,希望和蓝悦珊、胡白一道在艺术教育上干出响当当的成绩。就这样,2008年春天,在深圳南山,蓝悦珊和赵本河办起了颇具规模的湖蓝培训中心。

    今天,虽然中心还没有学生咨询和报名,但中心里反复播放着歌曲,使得中心充满了生机。现在播放的是:“我漫步黄河岸边,浊浪滔天向我呼唤……”

    蓝悦珊坐在培训大厅里,一边听着歌曲,一边凝神静气地沉思着。

    康希望着蓝悦珊,试探着问:“蓝姐,怎么老是放这两首歌啊?”

    在一旁的赵本河对康希说:“你真是不了解你蓝姐的心思啊,蓝姐知道胡大哥喜欢听这两首歌,要不是考虑场合和气氛,蓝姐还会播胡大哥很喜欢听的呢。”

    蓝悦珊抬起头,认真地说:“你们不觉得,现在正播放的这首歌,能很好地表达我们的感情吗?你们听吧:泰山向我呼唤,要做中华好汉。我面对大海长天,用歌声向未来呼唤。我们就是黄河,我们就是泰山。我们各位就是黄河泰山啊。你们明白吗?!”

    “怎么不明白?”涂蓉薏接话:“黄河总是在思念泰山啊!蓝姐这些天想胡大哥想痴了啊!你们知道吗?这段时间,每天晚上,蓝姐和我睡在一个房间,她总是深情地吟颂着这首散文诗。我听多了,好多句子可以背下来了。”

    “真的?吹牛吧?”康希笑着逗涂蓉薏。

    “那还有假?你们听吧。”涂蓉薏于是学着蓝悦珊的神情,朗诵开了:“我想你是一种美,真的,每当我的思绪划过,一种美妙的弧闪烁着,你会在我的时空隧道里凝固着一种微妙的瑰丽,定格……;想你是一种幸福,那种幸福,暖暖的遍布我的每一个神经,悠然飘动起来,如珊瑚在海洋里悠悠的舞动着它的腰身,若隐若现,在水的绿洲里徜徉……”

    “啊,我们蓝姐对大哥真是一片深情啊,在现在社会真是十分的难得啊。”赵本河颇有感触地说。赵本河本来比蓝悦珊年龄要大一点,但他和这几位老师在一起时也学着大家的口吻,习惯地称她为蓝姐。

    “是啊,希望你们一定要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蓝悦珊扫视着大家,然后动情地说:“我为了迎接你们的胡大哥再次露面,为了帮他实现人生的伟大理想,我千方百计将你们一一找来,办起这颇具规模的、综合型的培训中心,就算是赔本也要干下去。我相信,你们的胡大哥一定会以成功者的面孔,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因此,请你们一定尽力帮助我,我们一定要交给他一个成功的培训机构!”

    “那当然,蓝姐为了找胡大哥,又丢车,又遭车祸,出车祸后还跑到新疆,遭遇了那么多,在新疆差点将命都丢了。现在办起这培训中心,把我们这些与胡大哥友情深厚的朋友召集起来,真是感人肺腑啊!”赵本河说:“讲实话,后来我的同学推荐我到著名乐团工作,甚至到国外演出,但我都拒绝了。一方面,我想在艺术培训方面闯出条路子,稳稳当当的坚持下去;另一方面,我是被蓝姐的精神感动的,并且,我也有一个意愿,这就是:一定要好好帮助蓝姐为胡大哥实现心中的美好愿望!毕竟胡大哥对我们也不薄啊!”

    “蓝姐知道我在云南,反复动员我回来,我那亲戚也很需要我,但我还是被蓝姐的真诚感动了。我既然来了,就会全力以赴!”康希充满激情地表态。

    “蓝姐可能找我是花的精力最多,我在胡大哥那里教书时,你们都没来,她千辛万苦打听到我,找到我后,硬是做工作让我过来,我不干出像样的成绩,真对不起蓝姐和胡大哥啊!”涂蓉薏也诚挚地表白,接着,她又对赵本河说:“赵大哥,蓝姐有你这样的贴心朋友,也真是福气啊。你为了帮助蓝姐找到我们几个,真是劳神费力啊。”

    “那是,为了找到我们这些老朋友,赵大哥真是煞费苦心啊。”康希也赞扬着赵本河,忽然,他露出些遗憾的神情,对大家说:“可惜……”

    “可惜什么?”大家见康希欲言又止,便异口同声地追问。

    “可惜,林中鸟老师找不到。我知道,胡大哥对林老师很……”康希说出心里想讲的话,当他见蓝悦珊和赵本河的表情都有些反常后,就把话停住了。

    赵本河和蓝悦珊都缄默不语。

    康希见蓝悦珊和赵本河听了他的话后,神态都不太正常,因此以为自己提到林中鸟,也许是触动了蓝悦珊大脑里的敏感神经,于是改口提议到:“哦,蓝姐,我们的培训机构办起来了,是不是再大张旗鼓登广告找胡大哥啊?”

    “不,没必要了。我上次见到胡白,他要我们别再找他,因为他要潜心干点事业,在事业不成功时是绝对不会露面的。”蓝悦珊又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们的胡大哥确实一定是在潜心干他的某项事业,我相信他一定会成功,一定会在成功后出来见我们。因此,我一定要用一个像样的培训机构迎接他。我坚信,上帝一定会给他美好未来,上帝一定会让我们重逢的。”

    “是啊,你一定会感动上帝!”大家异口同声地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