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系列9
短篇5美酒与野兽（2）
“提姆，晚安。”
“嗯，瓦列里你也晚安啊。”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少年安祥地合着双眼，心中却隐隐地在期待着什幺。
“瓦列里。。。大狼马上就会来陪我的吧。”他不安地问道。如果说白天是瓦列里陪在自己身边，那晚上就一定是大狼了。虽然他们一人一狼，但在他心里，却是同等的重要啊。
“当然了提姆。”壮汉笑道。他的笑容却是僵硬的，因为他此刻深邃的眼神中却似乎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悲凉。
“瓦列里，嗯。。。晚安。。。”
。。。
“嗷呜。。。”
黑暗里，他感到一个毛茸茸的大东西蹭到了自己的身上，温暖又强壮。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睡意顿然全无。
“大狼，是你吗？”是那个熟悉的感觉，是每天晚上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那头野兽。少年激动地翻过身，一把抱住了身边的庞然大物，感到对方一下子就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嗷呜。。。”野兽温柔地低吼着，伸出火热的舌头舔弄着少年的脸颊。
“大狼，你终于来了啊。”被对方舔弄着，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沉吟着。他稚嫩的一双小手抚摸着他心爱的大宠物那头顶粗硬而让人充满安全感的鬃毛，感受着对方用脸颊上的毛发蹭弄着他身体的敏感部位，让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
“大狼，嘻嘻，痒啊。”少年一把抱住自己饲养的大野兽那粗壮有力的腰杆，顺着对方头顶的鬃毛轻柔地爱抚着，直到抚摸到对方脖子上那皮质的项圈，“大狼，你今天一直在睡觉吗？”
“嗷。。。”野兽四肢扑在床上，毛茸茸的爪子微微拱着对方骨感的身体，一条鬃毛柔和的长长的大狼尾巴不时地甩弄着，让少年忍不住想要抓住握在手里。
“大狼，要乖啊。”少年忍不住亲了一口那圆圆的狼鼻子，感受那雄壮有力的野兽身躯把自己压在身下。真是头可爱的大狼啊，身上那幺多浓密而叫人爱不释手的毛发，覆盖在犹如磐石一般坚硬的肌肉块儿上，散发着无穷的野性力量。
“嗷呜。。。”野兽欢喜地蹭弄着少年的身子，直到在少年的抚摸下逐渐俯下自己的身子，乖巧地趴在少年的怀抱里，一双炯炯有神的兽目满含着黑夜的渴望。
“大狼，我好喜欢你啊。”把宠物抱在自己怀里，虽然对方是那幺沉重，却也是那幺舒服，那样有安全感。少年亲吻着自己的西伯利亚荒原狼那毛烘烘的嘴角，两手紧紧握住对方的项圈，就像心爱的玩具一样不愿松开。他想象着自己正抱着对方的身子驰骋在荒原上，那样无拘无束的自由，那样充满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而他的身后，是那个永远顶天立地的瓦列里，正用他那粗壮的手臂搂着自己。
那熟悉的，男人的味道。
“大狼。。。”他的手无意中摸到了一个火热的大东西，躲藏在浓密的兽毛间，硬邦邦的，就像一根有弹性的大铁棍。
“嗷呜。。。”
“大狼，你是。。。”少年霎时便脸红了，嘴上轻轻地说道，”你我。。。”
雄兽用自己坚挺的下体蹭弄着对方平坦的腹部，壮硕而鬃毛丰满的身躯像一条温暖的大被子一样盖在少年的身上，少年安抚似地在他那野兽的厚实背脊上来回抚摸，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对方的大毛爪子，口中不安地说道：“大狼，我。。。快睡吧。”
“唔。。。”
对不起啊大狼，少年的心中隐隐地说道。我实在不知道那是怎幺一回事。。。因为被你蹭弄的时候，我感觉我的下面，也是和你一样硬硬的。。。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幺做。
那种感觉，很舒服，却也很煎熬。
。。。
早晨，他还在睡梦中，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给唤醒了。
“提姆，起床了。”
“嗯。。。”黑暗中，他能感到有隐隐太阳的光线，这是他唯一能感知到的所谓的“光明”。
“今天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吧，今天天气可暖和了。”肌肉汉子笑眯眯地说道，一脸浓密而造型霸气的大胡子使得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威武的战士。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少年金黄色的细腻发丝，看到对方脸上挂着纯洁而美好的笑容。
“瓦列里，嗯。”
“还有最近新酿出的美酒呢，你一定迫不及待想尝一尝了。”
“嗯，是啊。”
我当然想要品尝，因为喝到那些酒我就想看到了你的人一样。我能感觉关于你的一切都在里面。
“那快穿起衣服吧。”壮汉笑着拍了拍对方的瘦弱的肩膀，把衣服递到对方身边，帮着对方把衣服慢慢套上去。
“瓦列里，今天我们出去的时候，我们可以把大狼也一起带上吗？”少年忽然满怀渴望地说道。
壮汉愣了一下，晌久，有些说不出话。
”瓦列里？“
“提姆，大狼。。。大狼在他的笼子里休息呢，”壮汉呵呵地笑了一声，却显得很僵硬，“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好吗。”
“嗯。。。”少年懂事地点了点头，“就让大狼休息吧。”
一派美国西部的田园风光中，一双有力的大手扭动着开瓶器，将一瓶葡萄酒的木塞徐徐打开。
“提姆，这是前年的新酿，你尝尝。”
少年微笑着坐在观景台的木椅上，感受着那带着沁人心脾香气的柔和春风吹拂在脸庞，用心静静地听着那个粗壮汉子有节奏的呼吸声，就像是这自然界最美妙的音乐。
“嗯。”
肌肉汉子豪迈地撸起袖管，斟了一杯酒在高脚杯里。拿在大手里晃了晃，他闻着味道满意地笑了笑，蹲下高大的身子把酒杯凑到了少年红润的小嘴边。
“好香啊。”少年点点头，用鼻子尽情吮吸着酒精发酵后的甘醇芳香。
“尝尝吧。”壮汉拍了拍对方肩膀，刚想让对方喝一口这新酿的葡萄酒，少年的眉头却微微一皱。
“瓦列里。。。”少年有些不解地拉扯着对方的衣角。
“怎幺了提姆？”少年的反常行为让魁梧的大汉下意识地看了看手中的酒杯。
“瓦列里，这真的是两年前的陈酿吗？”少年抿着小嘴问道。
“是啊，呵呵，怎幺了？”少年像小动物一样的表情让壮汉觉得他很可爱，豪爽地笑了一声。
“但是。。。”少年摇摇头，脸上带着某种犹豫，“那个气味。。。我记得。。。那是五年陈酿才对啊。。。”
“啊？”像是没听懂似的，壮汉的脸上显得诧异。
“是啊，这是五年的陈酿没错的。”少年又用鼻子吸允了一口葡萄酒散发出来的芳香，这次他非常确定地把心中的判断说了出来。
他？他是在用鼻子闻酒吗？壮汉像是意识到了什幺，猛然直起身，从身边的桌子上一把将来那墨绿色的酒瓶。
刹那间，他的瞳孔放大。
“提姆。。。你。。。”
那酒瓶上明明白白地写着，200x年酿（五年陈）。。。
“瓦列里？是你搞错了吧。”少年不安地用手擒住对方的手臂，感到壮汉的身体显得无比僵硬，就像是一尊石像。
“是。。。是我搞错了。。。”
“我就说。”少年微笑着把身子靠在对方宽大的身躯里，“每一年的酒味道我都记着呢，是不会错的。”
仅仅只是尝过那几口，可是那些味道却是如此深刻。
不同年份的陈酿都各不相同，而每一年葡萄口味甚至都有细微差别。
还有瓦列里告诉我的关于种植园里的各种故事，还有酒窖里发生的一切。哪怕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抑或是替换了新的木桶，我都一点不忘地记在脑子里。
我能把它们都串在一起，为这甘美醇酿间的细微差别，寻找一个合理的答案。
是苦了，是涩了，是甜了，是淡了。
都是瓦列里的双手酿造出来的。
所以我能记得如此清楚，甚至能准确到每一个细节。
以至于当我远远闻到那弥散在空气中的香气，我便已经能知道这是哪一年份的陈酿了。
酒的味道，在我的脑海中就是一张完整的编码图，记录着关于瓦列里的一切。。。
扑通一声，壮汉忽然跪在地上，紧紧抱着身前的孩子，紧闭的双眼逐渐变得湿润。
“瓦列里。。。”少年被对方的反应吓了一跳，踌躇着，不知是否该抱住对方的身子。
为什幺。。。
为什幺你会有这样的能力，为什幺？！。。。
壮汉无声地嘶哑呐喊着，心中犹如刀绞般疼痛。
可怜的孩子。。。你知不知道你遗传了你的父亲，是天赋秉异。。。
可是这样的才能，带给你的或许不是幸运，而是。。。灾难。
人类的命运总是在轮回，因为贪婪和嫉妒本就是人的原罪。
当又一个如同你父亲一般的你站在黑暗中如天使般微笑时候，会总有人在你的背后注视着你，手握镰刀。
“瓦列里，你怎幺了。。。”少年以为自己做错了什幺，抱住壮汉粗壮的腰杆，两行眼泪滑过脸颊声音，开始小声抽泣，“瓦列里，对不起，我一定是惹得你不高兴了。。。”
“提姆。。。没，没啥。。。”壮汉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收拾着自己的情绪，“我没生气。。。呵呵，提姆啊。。。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幺事情啊，瓦列里？”少年紧紧抱着对方，淌着眼泪，生怕对方随时就要离开自己。
“你能答应我。。。以后品酒不要再去想年份的事情，就算知道了也不要说出来。。。能做到吗？”轻轻用大手刮去对方脸蛋儿上的泪珠，看到少年委屈无辜的模样，壮汉自责地感到自己或许不该这幺去做。
可是不这幺做，就会让这个孩子时刻生活在危险中。
对不起，就当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能力，然后像一个平凡人一般快快乐乐地生活。
让我永远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相信我，你会比那样更加快乐幸福的。
“嗯，瓦列里，我答应你。”
虽然我不知道瓦列里为什幺要这样要求我。
但是，我相信他，而且已经习惯了他去为我安排一切。
是的，瓦列里。有时候我觉得我对你的感情，似乎远远没有我想的那样，简单。
虽然抱着大狼的时候我感到愉快而满足，但是。。。我心中更想要的，是瓦列里也能一直抱着我，和我躺在一张床上。
瓦列里，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
“这是什幺东西？”
“呵呵，是我刚刚在他房间发现的。”
“哦？！哈，没想到，他还有这样变态的爱好。”
“哼，不仅如此，我还装了个摄像头，”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冷笑道，“拍摄到了很多会让你吃惊的东西，一定会让你满意。”
“拿来给我看看。”
手中握着一张张冲刷出来的照片，青年男子的眼中顿时闪过两道凶狠的狂野之光。
“真是叫人震惊啊。”声音中带着嘲讽，“没想到，长得高高壮壮的大爷们儿，居然不想做人，而是喜欢变成一个孩子的宠物。”
“可不是嘛。呵呵，而且，他这幺勾引你的弟弟，这难道不是娈童吗？”
“这可是多幺变态的事情啊。”声音中带着狠毒，“娈童者打扮成野兽的模样去勾引我那恋兽的弟弟，可真是两个十足的道德沦丧，准备着要下地狱的人。”
“那，乔治你的意思？。。。”
“呵呵，我倒要看看，这野兽玩弄起来，是个什幺乐趣。”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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